市舶司的运营是当下第一等的大事,说是举国谛视亦不为过。
估计最低也得是六部尚书的正职了!
周秦期间以冬十一月为正月,以冬至为岁首过新年,把冬至作为节日来过源于汉朝,盛于唐宋,因循至今。
可房俊为何恰好就要不声不响的暗里搞这么一出,送出这么大的一个把柄?
李二陛下点点头,话题一转,又问道:“华亭镇市舶司可有奏报呈上?”
长孙家与房俊的恩仇,全部关中谁不是心知肚明?所说事情的启究竟在与房俊并无多大干系,但是长孙家对于房俊的恨意却实实在在从未坦白。
唐俭本来在工部尚书任上退下来以后就筹算致仕告老,不过却被李二陛下制定为民部尚书。开初唐俭是不大情愿干的,谁都晓得东征期近,朝廷各处皆要节衣缩食,作为掌控帝国财务大权的民部最是任务严峻。
那房俊现在已然是华亭侯,上一个官职乃是沧海道行军大总管,这如果将其召回长安“委以重担”,那得是甚么样一个官职?
房玄龄正襟端坐,眼睑低垂,面上纹丝不动。
长孙无忌仿佛看不懂李二陛下笑容当中的含义,轻松说道:“老臣怎会有此设法?此时严格说来,房俊倒是有失慎重,乱了朝廷法度,该当奖惩。不过说到底这件事也是一件功德,如此一笔财帛定可充盈国库,亦是大功一件。功过相抵,老臣的意义,便不奖不罚了吧?不过由此事亦可看出房俊之才调出色,实在是后生可畏,当得起年青一辈当中最出类拔萃的人才。现现在沧海道正副大总管皆已有人担负,市舶司也已正式运营,远景喜人,江南的局面获得前所未有之稳定,这些亦是房俊不成勾消之功绩。老臣觉得,既然江南局面已然翻开,房俊持续留在江南已无太多用处,陛下奖惩清楚,何不将房俊召回都城,委以重担加以培养,以酬其功?”
房玄龄瞅了瞅李二陛下的色彩,想了想,开口说道:“陛下,这个所谓的‘包管金’既未向民部申报,更未比及政事堂的批准,房俊在华亭镇之行动属于私行妄为,臣恳请陛下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