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哈哈大笑:“你本身说的,我没说。”
没有了沉重的话题,氛围天然轻松舒畅起来。
李恪这才松了口气,问道:“以你的脾气,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吧?”
歪着身子靠在一个抱枕上,李恪笑道:“提及来,你比我冤呐。辛辛苦苦在华亭镇支撑起那么大的家业,市舶司亦是蒸蒸日上日进斗金,怕是来年开春本地多到处所都要增设市舶司,但是你这位功臣却不得不灰溜溜的返回长安,统统功劳都被别人摘了桃子,心中可有不忿?”
房俊翻个白眼:“你耳朵有病啊?我几时说怨陛下了?冤有头债有主,陛下不过是被那些世家门阀逼得没体例罢了,我这个小蚂蚱就不得不当作捐躯品咯。”
的确该当恭喜,几近没有比这个职位更合适李恪的了。
李恪安然道:“本王多次得你指导迷津,现在全然明白阿谁位子轮到谁也轮不到本王,早就放下啦!与其去争那一个不成能的妄图,何妨踏结结实的过日子?闲暇与三五老友游山玩水纵论诗词,玩够了就本本分分的干点事替朝廷分忧。劳逸连络,心舒神畅,岂不妙哉?”
如果当真让他今后当了天子,任用的必是前隋遗臣一脉,那这天下事李家的,还是杨家的持续?
李恪哭笑不得:“我是去仕进还是去占山为王?二郎的美意本王心领了,不过毋须二郎操心,工部尚书萧琢乃是南梁皇室出身,南梁明帝萧岿之子,惠帝萧琮之弟。”
李恪服了他的厚脸皮,矜持你懂不懂?
李恪笑得在炕上歪着,房俊盘腿大坐,两人往门口一看,全都傻了眼。
房俊抱了抱拳:“那就恭喜殿下了。”
李恪无语:“你就不能慎重一点?好歹也是侯爵了啊,说话办事得重视身份!”
皇位只要一个,让太子来当就好了。李承乾那家伙固然缺点一箩筐,但是唯有一样被房俊赏识——宅心仁厚!
房俊大怒:“殿下这不是拐着弯儿的骂我缺德么?”
这个天下的李承乾没有蒙受另一个天下的各种打击,固然腿还是瘸的,但是精力状况杰出,并有达到被刺激得走向极度想要干翻李二陛下的境地。
并且工部没权没势,就算李恪再如何折腾也不会招致天子的猜忌、太子的狐疑,就算是有朝一日担负了工部尚书,也不过是打酱油的,在朝中的影响力得倒着数。
房俊点点头:“宫里对于小孩子来讲有些闷,还是在我家能安闲一些。孩子嘛,总要开释本性嬉笑玩闹才好,你们皇家讲究所谓的皇室威仪看看把孩子都闷成甚么样了?兕子的病有大半都是给闷的,出来玩一玩放松一下,想干甚么就干甚么,对身心都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