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走到这一步,不能怪别人,只能怪本身。

袁熙昂首望了一眼曹安民,脸上尽是惧色。同是年青人,现在曹安民占有六州之地,治下百多郡,地广万里,如日中天。只为活命,袁熙再无所求。

杀世族轻易引发动乱,杀布衣轻易引发民愤,殛毙的最好工具就是士卒,特别是降卒。

曹安民的受降典礼,实在就是结束袁氏一族的统治,给河北世家百姓一个心机上的摧毁。

魏郡乃河北世家核心肠点,而邺城更是浩繁朱门的立根之所。自打光武重修汉室,这里的统治明面上在天子的手中,实在数百年间都活着家手中。现在,这个传统,终究被齐国,被曹安民完整突破。

话音一落,再看袁熙三人,完整的瘫软在地上。

台阶顶端,曹安民腰跨宝剑,身穿王服,头戴冠冕,身边罗士信身穿铠甲保护一旁,君王威仪,气吞天下。

但曹安民恰好没有挑选这条门路。

高台之下,齐军整齐布阵,甲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在齐军核心,大量的百姓和世族皆受邀前来旁观典礼。

三人当中,只要金台一人,立于六合间,不肯下跪告饶。

现在乱世,各家诸侯皆都有过斩杀降卒,减少承担的行动。齐国初掌冀州大权,面对错综庞大的各派权势,稳定民气最好的体例就是殛毙。

“夫君,我们还是归去吧!”兰儿悄悄拉了拉中间的男人,脸上透暴露担忧的神采。

更加严峻的是,弃市之刑一旦利用,袁熙必定会留在后代史乘之上,被先人所鄙弃。

辛毗快速从怀中取出早已筹办好的圣旨,环顾台下世人朗读起来。

高台之下,人群当中。

“万岁!”高台之下,数千袁熙降卒皆高呼万岁。

“尔兹袁氏,不尊天子,不可道义。搅乱风云,名为汉臣,实为汉贼。执掌河北,比年烽火,四境以内,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袁氏宗子袁谭,弑父戮弟,治政冀州,民气摆荡,四皆兵变;次子袁熙,引狼入室,幽州之地,生灵涂炭。寡人适应天命,执掌齐国,替天讨逆,兵锋所向,战无不堪,攻无不克。今一战平河北,乃是天理至此。天之昭然,没法变动。台下三人,助纣为虐,实为首恶,今不杀之,不敷以布衣愤,不敷以安亡灵。故,袁氏首逆,叛处弃市;其麾下二人,为虎作伥,罪大恶极,判处车裂。麾降落军,受人勾引,后及时觉悟,罪不容诛,皆赴幽州服三年劳役,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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