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无可退的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遵守慕容恪的要求,在一队侍从护送和监督下快速拜别。
信使并不是随便指派,军中平常都会有特定的信使。慕容垂身边的信使,他本身都见过,不说熟知,但也算有过一面之缘。
李靖正想领命,中间的慕容恪俄然插嘴道:“慢着!”慕容恪的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面前的李靖,高低打量了一下说道:“既然齐军数十万打击右贤王,你孤身一人又如何能够冲破敌阵。为保万无一失,本王筹算派一队士卒亲身护送你前去。”
来的路上,李靖心中早有策画。见慕容儁如此发问,直接虔诚的说道:“小的是虎头山右翼旗部落,本是前军将士。但数次传信,信使都未见返来。右贤王这才派小的和几个侍从一同上路。半路遭到齐军攻击,其他几人都当场毙命,只要小的命大逃了出来。”
颠末层层查抄,确保安然以后,李靖手持函件进入了慕容儁的帅帐当中。
慕容儁的脸刹时沉了下来。
鲜卑大营外,一匹快马正在从远处奔驰而来。马背之上不是别人,恰是劫走鲜卑信使的李靖李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