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刘豹和刘曜满脸懵逼。
齐国影卫军无孔不入,即使是他如许的外邦之人,在北平居住的这些日子,他是见地到了齐国强大的谍报构造。
刘豹有些发懵,张口答道:“我……我等行事何时违背了大王,还望大王祥明其由。”
“大人真是朱紫多忘事啊!不是您让我们在这里等候嘛!”刘曜带着抱怨似的说道。
“鲜卑慕容氏带领二十万铁骑南下的时候,匈奴既然作为寡人的附庸。尔等为何按兵不动?莫非是想要坐视寡人和鲜卑人两败俱伤,你们再前来坐收渔翁之利?只不过现在看来,你们的算盘打得不对,慕容儁被寡人宰了,草原现在是拓跋氏一家独大。现在你们被逼迫就想到寡人了?现在想要寡人救你们,两手空空前来,是不是有些薄弱?”
甚么都没有?
这一刻,刘豹愣了,刘曜更是愣了。
但如果落在这些人的手中,除了死路再无其他。
“我记得上一次公子面见大王的时候曾说,匈奴一部情愿受藩。既然尔等是我齐国的藩国,那么统统的礼节风俗也该当与我们分歧。若就如许入内,恐怕有违礼数。”
曹安民顿时来了兴趣,看着面前的刘豹淡淡说道:“没想到单于也晓得礼教,那你可知我齐国的礼教是甚么吗?”
如果落入了曹安民的手中,说不定曹安民看在他们另有效处的份上不会杀他们。
刘豹心中早就把杨弘骂了一百遍。
杨弘见刘曜如此暴躁,特别另有一丝出言不逊的感受,顿时微皱眉头说道:“公子还是主张言行动好,这可不是你们草原,如果出言不逊,脑袋搬场都不晓得是如何丢的,可就亏大了。”
上到各国庙堂,下到各州县贩夫走狗,皆有眼线和密探。
杨弘看了一眼中间的日晷,俄然说道:“行了,大王已经在正殿等着你们,马上便可换衣入内了。”
刘豹不过是随口一说,以他那半吊子的才学,被曹安民如此一问,顿时僵在那边,不知该如何是好。
“齐国的礼教,是对待朋友的。但是尔等匈奴一族,行事风格却看起来并非我齐国的老友。”
匈奴人现在有甚么?
刘曜面色顿时变得煞白。
入殿到现在足足一个半时候,却还未曾见到曹安民的踪迹。父子二人光着脚站在冰冷的空中上,显得格外手足无措。
杨弘一拍本身的额头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你看看我,甚么都健忘了。可惜现在大王还在昼寝,我也不好入府打搅啊!”
可惜实际的残暴,撕碎了他们心中最后一丝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