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豹这才明白,为何曹安民会让他们在门口吃了这么久的闭门羹。
甚么都没有?
即使如此生不逢时,虎落平阳被犬欺。但他们内心深处的高傲让他们还适应不了这类摇尾乞怜的日子。
刘曜面色顿时变得煞白。
加上走进屋内,压力劈面而来,让他们父子严峻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大王想要甚么?只要我匈奴能够拿的出来的,都能够!”
杨弘看了一眼中间的日晷,俄然说道:“行了,大王已经在正殿等着你们,马上便可换衣入内了。”
又过了半个时候,杨弘打着哈气走了出来,见刘豹二人还在苦苦等候,顿时惊奇的叫出声来:“二位如何还在这里?”
齐国列举的各种罪过,最大的两条罪过,便是叛国和辱君之罪。
“外臣听闻齐国乃是上国,礼教百姓和臣子。今臣远道而来,有求大王,却没想到大王如此怠慢,莫非这就是齐国的礼教吗?”
曹安民将手中的书籍放在了桌上,扫了一眼刘豹父子淡淡说道:“嗯,来了就好!”
这一刻,刘豹愣了,刘曜更是愣了。
杨弘一拍本身的额头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你看看我,甚么都健忘了。可惜现在大王还在昼寝,我也不好入府打搅啊!”
头一次听闻这见齐国君主的还需求换衣服。
如果落入了曹安民的手中,说不定曹安民看在他们另有效处的份上不会杀他们。
本来统统的病根皆在这里。
“换衣?”刘豹和刘曜满脸懵逼。
但如果落在这些人的手中,除了死路再无其他。
殿外,刘豹刘曜父子一脸悲忿。
“刘曜拜见齐王,祝齐王万年。”
想到这里,刘豹赶紧见礼道:“大王包涵,大王包涵啊!本单于情愿对天发誓,从本日起,匈奴全数都服从大王调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豹父子二人对视一眼,眼神当中尽是苍茫的神采。
刘豹心中早就把杨弘骂了一百遍。
单膝跪地,身材的重心则全数压在了单膝之上。
屋内里央,曹安民端坐在位置上,罗士信在一旁护驾,仿佛有人决计将四周的窗户全数蒙了起来,使得屋内的光芒暗淡,从屋外的明光走出去视野有些影响。
半晌以后,二人换好衣服,初度穿上这汉人的布衣,显得格外不舒畅。
“让我说,好,我就给你们父子好好算算。”
“齐国的礼教,是对待朋友的。但是尔等匈奴一族,行事风格却看起来并非我齐国的老友。”
“堂下之人,见面大王还不下跪施礼。”罗士信手中的长枪猛的敲打空中,杀气开释,屋内的温度顿时低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