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翼眼巴巴的看着他:“菊花为题。”

此时,三楼上,柳菲儿说道:“二位大人莫吵,以免伤了风雅,小女子何德何能,能让二位大人如此汲引,不甚惶恐。”

柳菲儿说道:“公子这诗,让小女子如何评判呢,才子菊花残,公子要毒手摧花吗,还是公子在暗讽我们这些女子,就如秋风中的菊花,最后只落得个残花败柳呢?”

明月楼里,几近每民气里都嘀咕,这男人是谁啊,如此傲然在理,连沈通判的儿子都敢打,这来头不小啊。

陆寻欢说道:“鄙人另有事,先告别了。”

她挪动脚步,上了三楼琴台,坐了下来,双手操琴。

那男人的脸沉下来了:“甚么意义,你是说你先约了柳菲儿?”

陆寻欢微微一笑:“你定。”

他却恰好说道:“青楼当中,还是比唱歌操琴吧,更风雅一些。”

那男人鄙夷道:“一个小小都尉,敢这么跟本公子说话,不想干了是吧,本公子本领大着呢,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精,不平气吗,不平气明日你就别当那都尉了。”

他刚要走,门口又来人了,倒是赵翼带着一名陌生男人。

陆寻欢转头,瞥见了沈进。

偌大的青楼,此时除了女人们,一个客人都没有,显得空空荡荡。

他取出一把扇子来,摇了摇:“这个……”

他走到离门比来的一个散座上坐了:“菲儿女人,你去弹吧。”

那男人瞪眼道:“小小都尉,敢跟本公子放肆,我看你是找死!”

半晌以后,一曲终。

影子一闪,贺长老呈现了:“谁敢动一片瓦尝尝,我飞仙门跟他没完。”

但那男人大抵听赵翼说六王爷非常存眷陆寻欢,便没敢真的打下来,陆寻欢便鉴定此人咋咋呼呼,虚张阵容,却并非惹不起的人物。

但他扬起的手又放下了:“传闻六王爷赏识你啊,本公子给你个面子,陆寻欢,你对本公子不平气是不是?”

那男人傲然道:“如何,诗词就不高雅了,也是,一个粗人,懂甚么诗词?”

那男人的脸上,红一阵的白一阵,别提多难堪了。

陆寻欢微微一笑:“陆某确切坐井观天,不知公子何方任职,又有些甚么本领?”

那男人看了看三楼:“菲儿女人,你给出题,我们各做一首诗。”

那男人又瞪眼:“陆寻欢,你不想活了是吧?”

那男人对劲洋洋的昂首:“菲儿女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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