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男儿所好,酒色财气。
世人哗然。
杜预没好气:“死哪去了?”
杜预看去,小蛮竟然娇媚一笑,敲击起腰鼓来。
世人恍然大悟。
不能上来就拉女人,去跟我睡。
杜预目光一闪。
不管边幅、才华还是气质,都是上上之选。
正在跳舞的小蛮,却诱人一笑,腰鼓一敲,丝带一飘,已然搭在房梁上。
杜预目光落在小蛮盈盈一握的腰上,一闪而过:“那你如何谢我?”
一旁,一名年纪最长、国色天香的菩萨蛮,缓缓走出,浅笑道:“本日,我龟兹坊真是蓬荜生辉,竟然有庐州和滁州两位连中两元的案首台端光临。还要为小蛮题诗。”
阴阳怪气,满天飞。
杜预感到,全场无数利箭目光,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哪怕是池座中的高朋,也介入不得。
妈了个蛋。
杜预一脸难堪。
宋佳霖怒道:“伍乔,你没长眼?小蛮女人明显来求杜预的诗,主动敬酒来了。有个先来后到没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龙儿冷哼:“臭不要脸。”
“我乃八面观音,请高朋移驾至前面奉茶。”
她一跃而起,如同飞天之女,轻巧落在杜预身边。
庐州士子,大家乌青。
前三个好说,唯独这气,便是逞一时之快。
因她是龟兹坊头牌清官人!
你伍乔这么插手,吃相丢脸了。何况这是滁州地界?
宋佳霖怒道:“这些庐州人,完整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岂能让那庐州案首得逞?”
小蛮却傲然挺直腰肢,娇媚道:“如果杜案首,要人家如何谢,人家就如何谢哩。”
考虑到文曲星对案首嘉奖之丰富,两边狭路相逢,针尖对麦芒,不死不休。
作为王谢伍家以后,他说话天然要有逼/格。
纤纤玉手,葱葱玉指,悄悄敲动腰鼓。
“哈哈,老子笑地肚子疼!”
全场又是一阵合座彩。
“你!”
他部下方才造势,要与小蛮东风一度,没想到杜预竟然捷足先登,获得了小蛮看重?
腰鼓清越,半入江风半入云!
凡是天下夸姣之物,都是他的。
这类LOW逼的事,有人去干。
不但是宋佳霖等人,全场都气愤了。
“先来后到?”
我要实话实说,说刚才小蛮就坐在我劈面,用夜光杯给我斟满葡萄美酒,你们会不会掐死我?
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间,竟然多了一个腰鼓。
“甚么唯庐有才?狗屁吧?人家小蛮女人底子不找你们。”
庐州人很傲慢,当众谈笑风生。
文人士子争风妒忌,能占有上风也是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