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预浅笑:“放心,我们一会直奔滁州山区,让他们的妖马无用武之地。”
“啊!”
究竟上,田洪凤早就想来。
在他的雷霆大怒之下,无人敢提出质疑,只能连夜强行军,追杀杜预。
小蛮对劲洋洋:“哈哈,这些胡蛮不会水,还敢追踪?杜预,这是你早就想好的?”
这首诗,竟然呼唤出了水神共工。
不难猜想,那是安庆绪的追兵。
但在更加险恶的滩涂浅河中,这大船比划子更凶恶十倍。
但唯有杜预等人,乘轻舟而过。
毫发无损!
杜预凝睇下落日下,小蛮倔强的脸,俄然笑了笑:“明天,我就让你有机遇复仇。”
庞大的洪峰,直接将小舟高高抛起,再重重落下。远远看去,如同一叶扁舟,出没风波里。
杜预转头望去,身后十里处,已然呈现了一队快速推/进火把马队,如同一条蜿蜒的火蛇咬住他们穷追不舍。
“少/将军,目标仿佛还要去山里,完成试炼呢。”
他们难以信赖,小蛮如此斑斓的女子身上,竟然产生如此人间悲剧。
可惜到了山区,河变成溪,轻舟也过不去了。
面前,又呈现一片更加凶恶十倍的滩涂。
世人浑身盗汗,齐刷刷看向船底。
杜预能过,我也能过。
幸亏杜预等人仿佛很傻,哪怕碰到如此伤害,还是目标不改,径直向滁州山里进发。
那如同饿狼磨牙、贪吃啃骨的声音,令民气惊胆怯。
宋佳霖松了口气,瘫倒船舱。
杜预持续作诗,远在滁州城南门田洪凤早就被轰动了。
“有诈,又如何?”
但这么一担搁,杜预等人的划子,早已漂远了。
公然,安庆绪等人挟制的船只,都是大船,乃至能放下三五匹高大的妖马。
小蛮一转头,也惨叫一声。
杜预转头,瞻仰远处越来越清楚的环滁诸山,嘴角微微翘起。
但!
“杜预?他碰到了甚么伤害?为何连轮作诗?”
一艘胡蛮大船,被卷了畴昔,在狼牙礁上径直撞得粉碎!
面前,俄然呈现一块巨石,横亘河中间!
只要船底被狼牙礁刺/穿,世人便只要船毁人亡一个结局。
“为何琅琊峰上,才华大动?”
“你来做甚么?”杜预问。
他喝令马队不竭加快、加快、再加快。
“这··可爱!”
他们乘坐的,是一叶扁舟。
胡蛮武秀才们,被撞得漫天飞起。
杜预自言自语道:“安庆绪,现在应当很不耐烦了。”
浅显船只,底子过不去的。
安庆绪眼神刻毒:“他有三寸舌,我有杀人剑。本日,哪怕血洗滁州,我也要将此人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