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田洪凤肝火冲冲,走了出去,沉着脸怒斥:“王伦口出大言,言行狂悖,罚抄六艺十遍。”
田洪凤看来,林如海家的闺女走了反而好,杜预不要也罢。
旋即,八面观音带着十一菩萨蛮,花枝招展,迎了出来,围着杜预各种娇/嗔抱怨。
“唉,如果我,我也受不了这打击。”
功名,不要啦?
王异的学籍为王阳,滁州甲辰科秀才,户籍、保人一应俱全,无可抉剔。
田洪凤冷冷道:“再罚十遍!谨慎我革去你功名!”
功名册,今后查无此人。
一干瘪老者,满手老茧,太阳穴高鼓。
王伦石化···
下课了。
连续三天,杜预坐位,空无一人。
王异竟然笑吟吟道:“既然教员都去,我等也要去。传闻龟兹坊大名,杜预都盛赞【胡姬貌如花,当炉笑东风】,不去看看岂不成惜?”
这干系到太后和皇后,在皇宫中的职位和王家安危。
田洪凤心中一喜,回身一看,神采一黑。
“你?也去?”
杜预才是田教员的好大儿、亲儿子。
前次,几个乌衣会的秀才在北里院争风妒忌,放纵仆人打人,被人状告到田洪凤那边,田教员勃然大怒,痛骂感冒败俗、斯文败类,大笔一挥。
今天下课,要去找这小子,当头棒喝才是。
王异笑吟吟,坐在王伦中间。
此次,杜预。
王异笑得如同千年狐狸。
“闭嘴!”
田洪凤正要讲课,俄然听到门口一声响,又有门生惊呼:“你如何来了?”
杜预喝得越多,越是纵/情声色,王异反而越轻易靠近他,找到盗取奥妙机遇。
王伦大呼:“田教员,杜预竟然白天呼朋唤友,出入北里?这实在是衣冠禽/兽、有辱斯文,还不敷革去功名?”
杜预是他们这群人的主心骨,他不在,世人都没了魂儿。
宋佳霖怒不成遏,蓦地站起来:“杜预乃是我滁州学子的佼佼者,又诗成镇国,与国有功。现在,他骤遭如此大变,王伦你不替他悲伤也就算了,还冷言冷语,冷嘲热讽,宁是人哉?”
“姐,你如何来了?”
宋佳霖冲动站起来。
至于第二步?
杜预呢?
王异收到太后旨意,让她全权盯着、措置杜预。
王伦阴笑:“杜预你胆肥了啊?”
林如海并非甚么君子君子,为人狡猾无私,惯于操纵别人,田洪凤并不喜好。
谁知,田洪凤竟然满面东风、一口承诺。
可惜,太可惜!
田洪凤一扫,发明杜预坐位空着,只能感喟一声。
“杜预,这是来不了了?”
田洪凤冷哼一声:“府学,不收女子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