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贼咬紧下唇,悲忿欲绝。

“梦中,还在作诗?”

这类送贼诗,极其罕见。在诗中属于异类中的异类,小众诗。

女贼一不留意,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龙舌神仙掌上!

左脸写着“洗心革面”,右脸写着“重新作人”!

“明显镇国文宝,就在他家里,如何会找不到?”

杜预一边被摸,一边默诵一首《送贼》。

偷了这么多,如何暗沟翻船,这么不利?

这混蛋吟诗作赋,用才华神通,给她下的绊子。

这便是诗词的力量——杜预说“钱串床头没半根”,那便是没有,掘地三尺也没有。

这下,无需狗叫。

“混账!你竟然,竟然骗我?”

这清楚是··

一个绿花盆,不知为何,竟然呈现在窗台上。

杜预冷静道:“大风起兮月正昏,有劳君子到豪门。”

不但收回了哐当的清脆响声,引来了更多的重视,更要命的这花盆中莳植的还是····

此时,此物却突然呈现。

那酸爽,别提了。

女贼偷鸡不成蚀把米,盗窃不成反被杜预偷?

“甚么?”

老娘但是堂堂的妖王!

妖蝶眉头舒展。

女贼见势不妙,只能开溜。

如果田洪凤坐镇,她天然落荒而逃,但杜预只是一个秀才!

女人,还是摸不着!

上辈子,就是个万年单身狗,这辈子好不轻易老天爷不幸见,分派了一个未婚妻,成果却被金陵贾府抢走了。

杜预笑了笑:“她想偷我宝贝不成,我反倒偷了她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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