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初,在内里跑商的人,都是拎着脑袋玩命的。
从这一刻,武媚娘变成了武则天!
杜料想了想,竟然吟诵一句:“野渡无人舟自横。”
想不到,杜预除了诗词,还会占卜?
这条船人也多了,吃水变深,船速迟缓。
“既然太后、皇后苦苦相逼,不给活路,那就唯有···”
老梢公衡量金子,眉开眼笑。
杜预跳了上去。
光是这一眼,目光有照本色,竟然穿透了重重风雨和人群,让杜预如同与他单对单。
王异站在一旁,嘀咕了一句:“裴家。难怪。”
杜预等人也吃了一惊。
足足百十个商搭客人,不断对老梢公焦心扣问:“老伯,连下暴雨,甚么时候能放晴?”
我不过是去赶个考,如何走一步就遇一重磨难呢?
可惜,世人找遍了高低流,也没有看到一条船。
船上老梢公却悠然得意,抽着旱烟,不为所动。
光是那刺/穿苍穹、寒芒似剑的如炬眼神,杜预便判定出此人定然是一名江湖剑客。
有赏识,但更多一抹挖苦冷意。
老梢公却不屑一顾:“你觉得我有钱不想赚吗?你们看远处!”
毕竟,杜预仇家太多,内忧内乱,不管谁都有来由请动江湖豪客干掉他。
惊涛骇浪的湖边,竟然多出一条划子来。
“甚么是湖君?”
撤除了古冢狐,打跑了彩凤,杜预带人持续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