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时候赶路,不成能再用【卧薪尝胆】,睡一觉来弥补文气,只能以文丹催动路程。
神驹腾空而起,龙腾虎跃,展开双翼直冲天涯。
杜预脸颊一痛,已然中了张放一剑,鲜血狂喷。
杜预叹了口气。
杜预脸上火/辣辣疼,玄色的“奸”字如同热诚烙印,更能随时随地透露他位置,便利张放追踪。
“杜预,我本想给你一个痛快,没想到你巧舌如簧、世故抵赖,这上古五刑是你自找的!”
“杜兄,请留步!”
“劓,就是割掉犯人的鼻子。”
更多的读书人,正在源源不竭通过磨练,进入第三重山。
可谓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他文宫中很多神通,也被随之封印。
杜预头也不回,一夹马腹。
杜预叹了口气,又鼓励起来。
“呵呵,我会一点点炮制你,让你死之前渐渐咀嚼我法家的短长。”
“只是第一剑,便将我打成有罪之人,脸上刻出【奸】字?受了墨刑?”
他身材矗立笔挺,如同一棵青松。
他远远看到,雪山上才华光芒闪动——那是读书人进入第三重山的意味。
“好短长的法家!”
那古朴青铜剑,龙吟阵阵,剑芒透体,如同拿着上古科罚令牌的傀子手,阴冷肃杀之下更有无尽煌煌天威,令人没法抵挡、不能抵挡。
张放自我打气,公然剑法遽然一变,气势如虹,肃杀之气无边滚滚而来!
一股强大无形无质的精力威压,已然压在杜预头上,让他喘/息不过来。
张放,终究忍不住对杜预动手了。
能到达此地的,都是千里挑一的十国精英。
张放一挥青铜剑,傲然道:“早就听闻,杜预你一贯以诗词才华,推行你所谓“仁”礼,鼓吹以仁治国,于我法家依法治国、多有诽谤之词。本日书山相会,张放特来就教。”
但他的身躯,却一动不动。
杜预辨明方向,直奔雪山之巅。
张放嘲笑道:“废话少说。只要你当众发誓,说你幡然悔过,畴昔所谓仁术,都是邪门歪道,唯有我法家才是人间正道。我便可放你一马。不然,你只好尝尝我上古五刑剑法。”
前有张仪宿恨,又有杜预大出风头的新仇,加上大师学术分歧,杀人来由不要太充沛。
张放反对在杜预必经之路上,企图杜预也能猜得出。
张放态度很果断,一如他一板一眼的站姿。
张放以青铜剑,挑起杜预的鼻子,嘲笑道:“别找了,你鼻子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