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大要上冠冕堂皇,肚子里男盗女娼。”
“呵呵,这金山寺乃是皇上御口亲封的【护国寺】,他这是一脚踢在铁板上了。”
徐士林满脸崇拜、深深作揖:“杜兄这两句朋友之言,尽善尽美,已近道矣。假以光阴,必成圣言。”
黄守正嘲笑道:“可见,你这皇亲国戚身份,有多大水分?间隔真正的朱紫,十万八千里!”
“本来如此,赵仁要考功名,又考不上,就找了个不是大宋的外村夫来替/考。如此一来,天衣无缝。”
此言一出,杜预身上一道浩然正气,轰然冲天。
徐士林身躯一震,难以置信、充满崇拜地瞻仰杜预。
“看着人模狗样儿,竟然是妖族的串种!”
谁都看得出来,杜预持续两句“讲事理”的谈吐,持续博得了文渊阁的激赏,乃至不吝降下小惩大诫,对冲犯杜预的赵仁实施降维打击···
赵仁如同一条随风而逝的破麻袋,被这道正气闪电劈中,高高飞起,悄悄倒在地上,浑身冒烟。
“此事,在朝野表里传播颇广。你却连这事都不晓得?”
他盗汗直流,急中生智,俄然一把指向徐士林:“不,不是我,都是他。是他撺掇我来的。各位大师,你们放过我吧。我是误交匪类、误听人言,热情肠为朋友两肋插刀,都是此人妖言惑众让我来的。”
黄守正正要拿人交差,奉迎惹不起的金山寺佛爷,淡淡道:“那你还不去?”
“之前飞扬放肆,现在卑躬屈膝。”
杜预文宫文气,大涨三尺!
“甚么益者三友,损者三友?你妖言惑众!”
黄守正嘲笑一声:“镇/压?这么说,你母亲不是人?是妖喽?”
徐士林挺身而出,要护住杜预:“杜兄快走。”
写出论语这等鸿篇巨制,便真正走上了至圣先师之路。
赵仁见风使舵,见势不妙,当即墙头草站在对峙面,反过来指责徐士林:“你从未说过,你娘是妖物。你竟然骗我?我算是瞎了眼,才会力挺帮你。你小我面兽心的孽畜,披着人皮的妖蛮,我赵仁身为皇亲国戚,岂能与你为伍?”
赵仁手脚冰冷,手足无措,他真的没传闻过!
但他救母心切,挺直腰杆,沉声道:“我的母亲,被金山寺方丈法海镇/压在雷峰塔下,我是求法海大师将我母亲释/放出来的。”
他一指杜预,对黄守正道:“太守,此人来源不明,搞不好是甚么叛逃过来的江洋悍贼。又与妖人徐士林交友,我看要将他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