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我家的拯救恩公杜公子吧?”
普陀山,就在东海不远处,乃是普贤菩萨的道场。
那领头的皂白青年,展开一只扇子,傲然道:“天下之女,被我看上,乃是她的幸运。如何?你有不平?”
“滚!”
“这比方,妙绝!”
皂白青年气得直挺挺,倒在地上,存亡不知。
“哈哈,骂的痛快,畅快淋漓。”
四大菩萨道场,漫衍在圣元十国,乃是佛门深/入圣元大陆、接收香火信徒的关头支撑点,也是四个大本营。
一来一去,法海竟然垂垂落入下风。
大家饶有兴趣,看着杜预,明显都被杜预勾起了兴趣,要听一听这首从未听过的【相鼠】。
这是一首非常轻浮、对腐败节上坟孀妇的调/戏诗句。
徐士林感激涕零,深深对杜预感礼:“杜兄不但义薄云天,更仗义执言,士林感激不尽。”
酒楼上,顿时鸦雀无声。
白娘子香汗淋漓,落了下来,对徐士林道:“儿啊,我们一家人快走。能跑多远,是多远。”
因佛道儒法等家,多次因权势范围大打脱手,佛门为了大要上避嫌,也等闲不会派高品级菩萨、罗汉出世,以彰显本身不卷入是非、世外清修的形象。
徐士林气得青筋暴起,正要与他实际。
她不睬会那两个登徒子,带着丈夫徐仙、儿子徐士林走上来,深深给杜预拜了下去。
皂白青年和奉承男人,一听神采大变。
徐士林乃是读书人,当然听得出来这首诗中调/戏之意,昂首怒道:“尔是何人?为何如此轻浮、当街调/戏我娘?”
大宋百姓眼睛放光,笑得直不起腰来:“牛逼!”
徐士林鼓掌称快:“好一个杜兄,这【相鼠】的确妙极。我从未听过如此畅快的诗。”
他回身化作一道金光,直奔外洋而去。
那清癯和尚,恰是为爱妻赎罪、在金山寺削发的徐仙。
连白素贞都被逗笑了,百媚皆生。
法海看光临安佛门权势大大受损,干脆去找普贤菩萨告状,求更多救兵。
“尔等快走吧。法海很快就会带着佛门雄师,杀了来。”
两人在闹市中,公开调/戏白娘子,还非常轻浮、大声呼喊,的确令人热诚。
那两位穿着华贵之人,看着远远奔逃而来的白娘子,更是眼睛发直。
全场,哄堂大笑。
“嘻嘻,绝妙好文。”
皂白青年惊怒非常,被气得直接吐血。
皂白绸缎之人,站了起来,眼睛放光,死死盯着一身素白、香汗淋漓的白娘子,点头晃脑吟诗道:“拾翠归迟,踏青期近,香笺小迭邻姬讯。樱桃花谢已腐败, 何事绿鬟斜亸、宝钗横。浅黛双弯,柔肠几寸,不堪更惹其他恨。 晓窗窥梦有流莺,也觉个侬蕉萃、不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