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座都十万斤啊。
贯休蓦地吐出一大口鲜血,喷的满地都是。
贯休满眼震惊,不明以是,为何这可骇佛家世一钟,竟然被杜预反向节制,用来击碎寒山寺防备?
“不准走!”
法海一脸无法:“贯休师弟,快些醒醒。仇敌要打上来了。”
贯休正要长篇大论,鼓励士气,谁知法海却面色惊骇,昂首看天,一指夜空大呼:“不好!”
本来,杜预不但以诗词俘获了十二金钟,还能差遣十二金钟为他做事——攻城!
寒山寺,已然残破不堪。
杜预用一首【枫桥夜泊】,狠狠击碎了贯休的信心、信奉,将他对佛的无穷崇拜击得粉碎。
这等才学,如何能不让被他拯救的东施感佩于心?芳心大动?
贯休疯疯颠癫,痴聪慧呆,狂笑道:“必然是幻觉,我们必然中了这秀才的把戏,才会看到这怪诞古怪的一幕。我是不信的,法海兄?你信不信?”
十万斤大金钟,还一下就十二座,狠狠撞击在城墙上,顿时将寒山寺城墙撞出十二个大口儿。
贯休法海,也黯然失容。
“不···”
阿谁“到”字,被杜预用的入迷入化、神乎其神。
但贯休眼中光芒,涓滴不减,大呼道:“此乃把戏,把戏,我贯休毫不信赖。你杜预不成能那么短长。”
贯休跌跌撞撞,在破裂的城墙上边走边自言自语:“我乃是贯休,诗僧也。寒山寺主持,备受佛祖信赖,手握重兵,岂可随便信赖这等差劲把戏?”
哪怕一时幸运,没有被撞飞的僧众,也被震耳欲聋的钟声,直接震得七窍流血、浑身抽搐、倒地而亡。
“姑苏城外寒山寺,半夜钟声到客船。”
你佛门重宝,佛光普照,又能如何?
城楼,土崩崩溃。
杜预直接一挥手。
但接下来,又一个金钟铺天盖地,颠覆而下。
痛苦,刹时伸展开来。
佛门珍宝第一钟,为何变成了杜预宝贝。
在我真正读书人面前,佛门重宝也要为我所用。
僧众被震慑,切当说是走不了,只能面面相觑。
白素贞喃喃自语:“这二十八个字,真的有那么大的魔力吗?”
城墙上死硬派僧兵还在手持弓箭、戒刀,号令着筹办负隅顽抗、死战到底,却冷不防被这一波流星攻/势撞击。
再次呈现,已然到了杜预手中。
城楼也纷繁倾圮。
连寒山寺护山核心——十二金钟这浓眉大眼的都叛变了反动,不,佛门,我们还在这残破城头上傻站着干吗?当炮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