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预这小混蛋,恰好还能打动文渊阁,说话声音这么大,滁州都盛不下他,声音都传到了京师长安。
她将太后失态痛骂杜预,尽收眼底。
“你们听听!”
是他,又是他,还是他。
“···譬之若良医,病万变,药亦万变。病变而药稳定,向之寿民,今为殇子矣。故凡发难必循法以动,变法者因时而化。若此论,则无过务矣。夫不敢议法者,众庶也;以死守法者,有司也;因时变法者,贤主也。是故有天下七十一圣,其法皆分歧;非务相反也,时势异也。故曰:良剑期乎断,不期乎镆铘;良马期乎千里,不期乎骥、骜。夫胜利名者,此先王之千里也。”
“也是朕和朝廷,真正需求的人才!”
此时,杜预的声音却清楚传来!
这不是要了皇太后亲命?
“良医看病,哪怕一样的病症,也要望闻问切、对症下药,才气药到病除。哪有统统的病都开同一种药方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