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预被三百新举人推着搡着,必然要让他去全城各处名苑赏花。
杜预也感觉有些不当,但心中激烈的预感,让他持续对峙拍门。
田洪凤、温山等人看到杜预,直奔王异家,纷繁震惊。
若非琅琊王家底牌多多,哪怕在滁州城老宅中,也修建了数之不尽地堡、暗堡、堡垒,另有四通八达的隧道,加上埋没暗藏的上百精锐打虎将,她早已被这些北狄胡蛮活捉。
“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
杜预略一沉吟,看到了前面竟然是王家豪宅,灵机一动。
“很了不起吗?”
家仆吃了一惊:“如何能够?我自傲没有暴露任何马脚。”
杜预衣衫轻敞,骏马畅游,神态猖獗,豪气无穷。
杜预骑马来到王家门口,却发明王家大门紧闭,仿佛无人在家。
谁也想不到,堂堂王家,竟尸横各处,血流成河。
王家大门旁小门,吱呀翻开。
“呵呵···”
“我们要仕进,征辟足矣。”
多亏王异机灵,平素以军法治家,特别是王伦身后,没人在家里混闹,她更是将家中里里外外整治地密不通风,水泼不进。
他拿定主张,纵马走向琅琊王家。
“我等想做,也没资格。”
那人,恰是崔乾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