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成,鸣三州。
“蓬莱那边楼船远,上蔡东门叹黄犬。六国楼台春草长,千门歌舞夕阳转。”
这是表示阿房宫范围之壮阔、规制之惊人,连秦朝老臣看了都差点昏倒。
但张仪却没有如许做。
如此富丽、庞大的宫殿群,占地如同一座城池,范围大到东边日出西边雨,连气候都不一样,充满此中的嫔妃、宫女、寺人和保护,更是一个天文数字。光是每天需求耗损的财产,就达到令人瞠目结舌的境地。
没错。
这么多大国的太子、王爷,这么多学富五车的镇国大学士,却无一人,肯站在汗青兴衰治乱高度,说阿房宫一句好话,忠告顺耳、规语规劝,这让弄玉更加绝望透顶。
“我这首诗,到底那里不好?”
杜预安闲不迫,一指太阳穴,浅笑道:“魏王存候心,都在老朽脑筋里呢。”
更不要提,秦帝在此中,沉湎吃苦,垂垂荒废国事的荒唐。
“好,你替孤王献上。”
“咸阳初起阿房宫,六籍已焚兵已镕。渭水函关万年固,终南泰华五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