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族只能忍。
这是他身为龙族,对极度伤害的天然感知。
杜预仰天闭目,好久才淡淡道:“莫非,真的没有体例,将这龙族摈除走?扬我国威?”
杜预却看都不看他一眼,淡淡道:“隆伟,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遇,你顿时分开滁州,让雨降下,我可饶你一命。”
田洪凤沉默半晌,低声道:“你如何想的?”
“你人族只凭一点点才华,微末神通,苟活于世。只配给我妖族跪,哪有甚么资格谈划一?谈庄严?”
“他,就是一头妖尊级的真龙。”
龙族凌辱人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
他嘴角满满苦涩道:“镇国诗,我中唐已经多久没有呈现了?”
隆伟乃至龙躯一颤,身不由己向后退了两步。
仿佛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涌上心头。
田洪凤沉吟半晌,点头道:“要说体例,当然不能说绝对没有!唯有诗成镇国!”
范仲永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面庞扭曲道:“大师听听,杜预疯了。这是一个疯子!他竟然敢大言不惭,威胁一头真龙说可饶他一命?”
“哪怕之前鸣州诗,名声传遍天下,晋位成的镇国诗也好久没呈现了。”
杜预淡淡援引一句《礼记。中庸》:“我人族与妖族,并不是势不两立,分歧戴天,完整能够共同繁华,并行不悖。你为何必然要超出我人族之上?侵害我人族好处?”
人族与妖族旷日耐久大战,实在数次占有上风,只是因为人族农业严峻被妖族的王者龙族卡脖子,才不得不一次次在取胜的关头时候让步。
田洪凤说的,乃是老成谋国之言,更是充满屈/辱的无法之语。
他完整没想到,事到现在,杜预竟然如此倔强?
田洪凤一掠而起,站在杜预身边低声道:“我已奉告东阳公。他正在兼程赶来。以我大唐与龙族结成的左券,交纳岁币、祭奠进献,应能将此人请出去。不必与他硬碰硬。”
他回身便要拜别。
“我劝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他这一眼,仿佛要将九十九重天十足看破!
“既然如此,那隆伟你就认命吧。”
谁让你降雨,要依托龙族?
“哼,莫要华侈本龙时候!”
他仰天龙哮一声!
“但饶是如此,我这两榜进士,也不是他的敌手,顶多仗着经历丰富,能与他周旋一二。战役超越半个时候,我必败无疑!”
“杜案首,这是何必呢?”
“妖王之上,乃是妖尊!”
隆伟却仿佛听了天下最大笑话,仰天长笑:“我龙族刁悍,远赛过人族,凭甚么要跟你战役共处?我这不就压住了你的雨水?你再如何作诗求雨,也全然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