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比来几年,日子实在没法过了。”
秦皇胸怀壮阔、豁但是起、击节赞叹道:“壮哉,好一副壮阔兵车行!”
明显,这一幕他们向来看不到,底下人也不会让他们晓得,开边所需的几十万雄师,赋税、壮丁、补给从何而来。
参军出征时髦未成丁,还要里长替裹头巾,返来时已经满头白发,却仍要去戍守边陲。
杜预沉痛道:“去时里正与裹头,返来头白还戍边。”
百姓信赖生男孩是好事情,反而不如生女孩好。
老者绝望之下,上去掠取,被衙役一脚踢死。
秦帝、秦臣们伸长脖子,面面相觑。
在重兵集结的校场上,兵车辚辚,战马萧萧,出征兵士弓箭各自佩在腰,好一副疆场秋点兵、出征之前肃杀场面。
他最爱弘大叙事,最喜开边拓地,天然乐见这等场面。
杜预这话,实在说到了秦人的内心上。
杜预的诗词声,回荡在云霄之上。
“官吏为充数,在街上公开抓捕、到处抓壮丁。我爹就是那一次,出去打醋被抓走的。”
在严峻贫乏文娱的圣元大陆,这无异于一场3DMAX电影+音乐会,百年不遇、双厨狂喜那种。
杜预声音越来越高亢,轰然雷动:“纵有健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
“父老虽有问,夫子敢申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