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皇也正要发作,却俄然听到内里一声飞马来报。
杜预,过分度了。
杜预走了,他如何办?
范相神采憋得红紫,厉声吼道:“陛下,此人清楚是借机抨击,热诚您和老臣啊。”
“你不去是吧?好,朕顿时治你一个误国之罪!”
范相位高权重,独掌朝纲数十年,可谓权倾朝野。
杜预似笑非笑,瞟了一眼范相。
年青天子面色乌青,迈步走入,斥责皇后:“皇后,安史之乱,局势严峻,你也都晓得了。现在大唐危在朝夕,叛军就在潼关外。一旦潼关失守,我大唐即将灭亡。你也将从高高在上的皇后,沦为安史之乱叛军的玩物!”
天子森然的声音,从门别传来。
天子趁机道:“杜预,杜爱卿,这下你可文思泉涌了?能够写讨逆檄文了吧?”
一个个气鼓鼓,肺都要气炸了。
但天子这么一说,皇后连沦为叛军玩物的能够也不存在了。
“报···”
唐皇亲身给杜预铺纸,范相亲身给杜预磨墨,统统都筹办伏贴,眼巴巴看着杜预。
很快,好酒上桌,被轰然抬入大明宫中。
玉真公主、武媚娘在殿外,偷笑连连。
天子森然道:“之前,你王家到处刁难、获咎杜预。现在,杜预失势,身为秦国驸马,手握挽救大唐的权力。他只是让你去吹/箫,你却推三阻四,就是不去?”
“哦?不可?”
天子冷哼一声,回身就走。
范相三朝老臣,天然衡量地清。
杜预心中嘲笑,懒洋洋道:“素闻王皇后善于吹/箫,武媚娘善于歌舞,若能得这两位与我扫兴,我诗兴大发,文思泉涌,【讨贼檄文】必能诗成镇国。写给叛军安禄山,必能激起他的冲天肝火,潼关一时攻不下,他就会转而分兵攻打滁州。当时,长安不就转危为安了吗?”
杜预叹了口气,站起来对荀勖道:“荀大学士啊,我看唐皇也并非真敬爱才。既如此,我这就随你,返回大秦去吧。新婚燕尔,弄玉公主还在凤台翘首以盼、日夜等我呢。”
杜预淡淡一摊手:“可只要酒,无美人歌舞,我食之有趣,也喝不下去啊?”
误国之罪,与给杜预磨墨,孰重孰轻?
看着高高在上,对本身刁难的王皇后,明天亲身吹/箫,天子最宠嬖的女人,如此奉养,杜预表情镇静。
难怪唐朝国力不振,天子总被鬼谷子玩弄,本来天子是个银样镴头、志大才疏的废料。
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