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高高在上,对本身刁难的王皇后,明天亲身吹/箫,天子最宠嬖的女人,如此奉养,杜预表情镇静。
此人,是不是太狂了?
唐皇凑趣奉承道:“杜解元,筹办安妥,你看?”
“不凭甚么!就凭覆巢之下无完卵!”
“啊?”范相大怒:“皇上都亲身给你铺纸,我给你磨墨,你奉告我们没思路?陛下,此人江才郎尽,虚张阵容、欺君大罪!”
误国之罪,与给杜预磨墨,孰重孰轻?
“来人!”
“甚么?”
杜预叹了口气,站起来对荀勖道:“荀大学士啊,我看唐皇也并非真敬爱才。既如此,我这就随你,返回大秦去吧。新婚燕尔,弄玉公主还在凤台翘首以盼、日夜等我呢。”
王皇后含泪,跪下,给杜预吹/箫。
但天子这么一说,皇后连沦为叛军玩物的能够也不存在了。
难怪唐朝国力不振,天子总被鬼谷子玩弄,本来天子是个银样镴头、志大才疏的废料。
荀勖眼睛一亮,点头道:“不错,您能搬家秦国,陛下也会非常欢畅。”
唐皇神采一沉,正要发作,杜预悠然道:“诗仙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范相位高权重,独掌朝纲数十年,可谓权倾朝野。
他出口成章,才华冲天,暗潮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