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与各国缔盟,各国救兵赶到,需求时候。”
“就是,此人就是自擅自利!”
王异淡淡一笑:“我笑的是,你明显甚么都不晓得,或者晓得也装疯卖傻,假装不晓得。杜预为甚么甘冒天下之大不韪?挑衅安禄山叛军?”
“大唐,才有但愿胜利平叛,镇/压安史之乱。”
杜预点头,面色凝重道:“若非我写讨逆檄文,激愤了安禄山,安禄山此时也不会亲身统帅雄师,大肆进犯滁州。”
全场,顿时沉寂一片。
“是叛军要来攻打我们,又不是你?”
“让叛军来吧。看我滁州百姓,可否让他们碰的头破血流!”
那士族后辈,冷哼一声:“我这不是煽动,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王异一石激起千层浪。
“杜解元,你诗中说【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我等虽是匹夫,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等也不能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