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恩二话不说,直奔隧道,带着数千亲兵就一头钻了出来。
但越来越多的匈奴人,却冲出了隧道,狂吼着高举明晃晃的兵器扑向城内守军。
小蛮美眸鄙夷,一剑嫌弃地抹过吐蕃鼠人的脖子,将松杰干布送入天国。
“就凭你长得土拨鼠一样,也想兼并我女蛮国女子?”
一万人听起来很多,但滁州也是大城,一面城墙就有十里长。一万人撒上去,稀稀拉拉,并不充盈。
而叛军作为进犯方,却能够随时调剂进犯重点和冲破口,构成部分以多打少,十个打一个的进犯上风,加上北狄各部妖蛮血缘、皮糙肉厚,常常一个冲锋就差点破口,冲上城墙。
现在护城河干枯了,岂不是天赐良机?
“呼呼··真美啊。”
“哼。”
然后,就看到护城河的水位,突然爆降,吨吨吨平空消逝。
提及来好笑,松杰干布也算求仁得仁,在临死前终究见到了心心念念、痴心妄图要获得的菩萨蛮公主——小蛮。
安禄山嘲笑道:“尔等还不速速一拥而上,四周攻城?打下滁州,朕定要将杜预五马分尸,一泄心头之恨。”
安禄山却眉头紧皱,他已然嗅到了一个分歧平常的气味——诡计的气味。
他看到安禄山如此正视滁州,恨不得活剥杜预,当即请命道:“父皇,儿臣情愿帅军从隧道入城,中间着花,一举奠定胜局。”
安禄山眼神眯缝,扫过老2、老四,嘴角冷峭:“你们,同去。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是!”
安庆宗、安庆恩,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齐头并进,滁州城再次堕入绝望当中。
城墙上正在苦战的敌我两边,顿时死伤惨痛。
安庆宗一跃而起,白驹过涧,超出护城河,再一跃跳上十丈高的城墙。
而前面数千柔然人马,也纷繁跃起,踏足城墙。
他近间隔盯着小蛮凹/凸有致的小巧娇躯,热/辣的小蛮腰,哪怕濒死状况,眼中都要瞪出来,口水也差点流出来了。
安禄山怒道:“隧道还完整?”
安庆恩勇猛善战,武力或许不如三哥安庆和,但诡计狡计上却更胜一筹。
而城内的厮杀也日趋狠恶、白热化。
加上城外恼羞成怒的安禄山,正在不吝统统代价,批示催动雄师猖獗上涌,向城墙各处亏弱环节扑来,滁州表里受敌、已然数次被冲破,岌岌可危。
他已经被杜预层出不穷的花活,给整怕了。
安庆宗一旦带兵奔驰起来,铁蹄铮铮,火花四射,几千人马手持投矛,蓦地向城头远间隔抛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