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我大唐江山社稷,主动请缨、主动请命,前去镇守滁州,以一座无兵无粮的孤城,硬生生拖住安禄山叛军一个多月,让其始终没法寸进,攻击我大唐都城长安。”
“安禄山,已经绝后了!”
“中,中,中!”
但,存亡关头。
打到这里,安禄山已经深深领教杜预的诗词才华的短长,的确比阎王的拘魂锁更奇异、更无情——杜预要你半夜死,毫不留你到五更。
安禄山就这么逃了?
杜预的词,真是阎王千里追魂锁!
“还不引颈就戮?”
心中有一万句妈卖批,不知当不当讲?
大明宫金銮殿上,田洪凤的声音铁骨铮铮,掷地有声:“没有!甚么都没有!”
他一边狂吼怒着,一边头也不回地逃了···
“好笑我大唐,号称大陆第一强国,空有带甲百万、战将千员、名将满营、谋臣如雨,却面对安史之乱束手无策,一个月内,就被安禄山打穿了大唐半壁江山,连东都洛阳都沦亡贼手。范相更抛出了无耻至极的实际,要放弃潼关以东统统城池,任由安禄山去介入,只求轻易苟安、保住一时繁华繁华!”
杜预第二箭,将安庆则射爆,又闪电般一箭又一箭,持续射死了安庆光、安庆喜···
“着!”
轰!
“好!”
处于战乱水深炽热中的大唐,这一刻杜预和他射出的箭头,成为了举国谛视、乃至牵动大陆的核心。箭头的每一寸挪动,都牵引着无数人的目光。
安禄山对杜预,这是多大惊骇?
天子欣喜拍案而起:“这一箭,如果能射中就···”
目睹杜预杀光九个儿子的安禄山,真的不敢再战、也没有勇气再面对杜预。
杜预诗词中说的清楚——纷繁射杀五单于。
天子、太后、范相神采都阴沉如铁。
“我呸!”
“请各位衮衮诸公记着,是统统的儿子!九个!”
田洪凤义正词严道:“杜预,乃一介墨客,朝廷给了他甚么?是千军万马?金城汤池?高/官厚禄?还是天下兵马副元帅的位置?”
蒙古、匈奴、柔然、突厥、各族草原弓手、胡蛮妖蛮雄师纷繁惊诧。
“他无兵、无将、知名分、无粮、无城池、无救兵,只要茕然一身、浩然正气。”
在每一个大唐城镇中,都将正在产生的存亡之战,看地清清楚楚。
“妖蛮,也不过如此。北狄,更不过如此。”
竟然是··田洪凤。
“但是,杜预以戋戋数千疲敝之兵,在疆场上缔造古迹,杀到安禄山面前,倾力一击,被安禄山以儿子挡箭,没能射死安禄山,竟然无功而有罪?变成了需求戴罪建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