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琴一走,张太医的压力就小了很多。

“姐姐吃过的苦,受过的罪,可没人来替代,”苏轻窈道,“便是真的抓到了真凶,也下了最峻厉的奖惩,姐姐的身材却再也回不到畴前。”

苏轻窈叹了口气,内心堵得难受,甚么都说不出来。

见苏轻窈是真的体贴贤妃娘娘病情,且一边的映冬也跟着点头表示,想了想才道:“贤妃娘娘中的是乌头草毒,因计量藐小,如果凡人定只会麻痹难行,但放到久病不愈的贤妃娘娘身上,就变成了大祸。”

此时势了,黄门们把郑婕妤送回西侧殿,严加把守起来。

乌头草实在也是一味中药,有平静麻醉的感化,如果身材强健的人服用藐小计量,只会有麻痹难行之效,不会有贤妃这么大的反应。

这些太医一贯谨慎,既然都开了这个口,贤妃的环境必定已经糟糕到顶点,怕是当真过不了这个新年了。

能得陛下如此隆宠,稳坐宠妃宝座半年之久,苏轻窈毫不如表示出来的那般暖和。

苏轻窈刚到门边,就听内里传来映冬的声音:“张太医,此话当真?”

张太医跟她打过几次交道,之前总感觉这位安嫔娘娘最是驯良,现在被她这么看一眼,顿时脊背发凉,才知本身错得离谱。

苏轻窈心中一紧,当下再也稳不住,直接往前殿那跑去。

“娘娘,您来了,”映冬说着,低头擦了擦眼泪,“这会儿绯烟宫出了大事,臣正想去请娘娘过来主持大局。”

张太医叹了口气,踌躇半晌,还是把话都说出口。

因为本日的事,她本就熬心,方才在殿中忍着没哭,现在到了苏轻窈面前却如何都忍不住,泪水一股脑奔涌而出,看着怪不幸的。

圆果点点头,对前殿的事也很清楚,闻言便道:“是,贤妃娘娘的病一向是张太医在治,平常的安然脉也是张太医在请,是以本日一出事,张太医便敏捷赶到了。”

“好,这些人,朕一个都不会放过。”

苏轻窈这才略放松一些,持续盯着他,等他把话说完。

两个大人一出来,楚少渊的面庞就又和缓下来。

另一道男声压得非常低:“此话当真,本官绝无误诊。”

如何重活一遭,这么多事都没变,却唯独贤妃这里由好转坏?苏轻窈不明白,也很费解,她不管如何也想不到,与世无争的贤妃也有人下毒谗谄。

贤妃长年服药,又身材孱羸,加上入冬以后心肺衰竭,自体底子没法应对乌头草的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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