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一旁,温馨的等着,但是脸崩着,明显很不欢畅。
老夫人额心一皱,“到底如何回事,屯炭的主张如何成音澜帮你出的了?”
这时候差未几吃午餐了,这些夫人来道贺是不会留下来用饭的,长松院内应当没外人了。
明澜只觉到手心痒痒,特别想打人了,这时候李总管过来了,道,“两位小姑奶奶,今儿府里来了很多道贺的,有甚么话等客人走了再说吧。”
进屋,顾音澜就跪下道,“祖母,二姐姐冤枉我,我底子就没说屯炭的主张是我出的,俄然被传召进宫我也很迷惑,皇后俄然说屯炭的主张是我出的,我不好否定,只能顺着她的话说了,必定是赵大女人推我入水,我伯府和离王府攀亲,怕获咎我们伯府,才说的这话。”
声音轻视,一点都不肯意和顾音澜多说的模样。
明澜嘴角扬起一抹调侃的笑,“不敢说。”
之前纸鸢的事已经让她在宫里丢了脸了,这一次再丢,赵太傅府还不得把我们伯府恨死,上一回已经被挤下水了,差点断送一一条命,她敢胡说话吗?”
她屯炭,让人寒冬之际有炭可买,功不成没,顾音澜帮手出主张,功绩也不小,皇上就赏明澜十匹锦缎,一对玉快意,玉镯四对,另有金银珍珠头饰十套,顾音澜比她略微少一些,差未几明澜的八成吧。
不管为甚么吵起来,被外人瞥见了,丢的都是伯府的面子,到时候老夫人罚起来谁都讨不了好,何必呢。
一个认字,明澜咬的格外清楚。
她上前一步,道,“这事不能全怪音澜,皇后娘娘从那边得知明澜屯炭的主张是音澜帮手出的她并不晓得,万一说是赵大女人奉告她的,音澜否定,那不就是再说赵大女人扯谎吗?
福公公看着明澜走远,他脑筋里还想着明澜看他的眼神,总感觉有事,便向身后跟着的小公公打了个眼色,小公公会心,悄无声气的跟了上去。
绕过屏风,明澜就看到坐在罗汉塌上的老夫人,她眉头微陇,明澜上前存候,她问道,“如何在伯府门前就吵起来了?”
明澜直起家子,背脊挺的直直道,“祖母,我今儿才晓得我屯炭卖炭的主张是三mm给我出的,我都不晓得她是何时何地帮我出了这么个好主张让皇上夸奖我们姐妹情深。”
两人跪下谢恩,以后皇上就让人送她们出宫了。
明澜手指的是皇上赏赐给顾音澜的那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