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事,三太太就泄气,点头道,“可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赏银也从三万两进步到五万两了,就是没人晓得,那天在宫里,世子说固然找,找他算他输,我还当他过分自大,现在看来,他是笃定我找不到。”
三太太轻拍嘴巴,道,“看我笨口拙舌,叫惯了,一时改不过来,不过我看这回王爷和王妃是动了真格了,之前和离只是我们王府里闹腾,让人看笑话,这一回是闹到兴庆宫,当着满朝文武和皇上的面和离的,王妃不顾王爷死活,大师有目共睹,这流言之事,也不晓得是真是假,但信的必定很多,王爷想另娶填房怕是不轻易,莫姨娘服侍王爷多年,当年也是娶进门的,知书达理,贤惠有加,指不定过段光阴,王爷就扶了正。”
王爷年纪不小了,京都及笄了还未许人的大师闺秀可未几,续娶个比世子妃年纪还小的王妃回府,也震不住人啊。
出了长晖院,明澜眼尖看到一丫环往石头中间蹿,她眸光一动,非常不耐烦道,“好了,不要再劝我了,我不成能为了奉迎老王妃和三太太她们就去劝爷,爷护着我,我才气在王府站稳脚根,做人眼皮子不能这么浅,何况,爷还指着这事但愿她们逼王爷把王妃找返来呢。“
明澜望着三太太,然后看了眼莫姨娘,似笑非笑道,“那天在兴庆宫,永王妃都跪下了,相公都不为所动,三婶应当是最清楚相公的态度的,王爷也找过相公,相公对母妃和离一事很介怀,谁不让母妃好过,乃诚意里不但愿母妃再回王府的人,相公连多看一眼都不乐意,何况是帮手了。”
明澜望着她,还未说话呢,老王妃就道,“这一点,他大可不必担忧,敏儿砸伤悦珠郡主,只是要一些药膏帮她规复面貌,神医露不露面并不首要。”
三太太脸模糊丢脸,她咬牙道,“是王妃本身执意要和离的,没人逼她!”
的确是王妃要和离的,可王妃为甚么要和离,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多年,能不晓得一点委曲吗?
知而不报,老王妃和三太太还会和之前一样信赖她吗?
屋内,老王妃坐在罗汉榻上,莫姨娘正帮她捏肩膀,老王妃笑道,“还是你孝敬,早早的就来给我捏肩了。”
三太太则连莫姨娘扶正都想到了,她如何不让莫姨娘和她生的儿子帮她呢?
明澜这才直起家子,这些话都是说给她听的,她内心清楚。
明澜嘴角一扯,不睬王爷,能够吗?
明澜笑道,“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