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让刑部尚书围勇国公府，不就是看中他查案的本领吗，现在说他查不出来……
并且，还早不送晚不送，恰幸亏京都流言四起，说王爷不是老王妃亲生的时候送来。
多看了会儿，他还真发明了不对劲，他道，“这纸……。”
王爷点头，“不是新写的，柳大人熟知天下纸张笔墨，让他来认认。”
的确是老王爷的亲笔，没有人比王爷更熟谙了。
可这一道弹劾的奏折，又确确实在是老王爷亲笔，老王爷的字澎湃大气，行云流水，如同他的人，旁人是仿照不来的，就是他从小临摹，也只学了三分神韵。
他不是老王妃亲生，那他的亲娘又是谁？
王爷不如何管王府外务，但该晓得的他都晓得，比如流言四起那天，老王妃打了三太太一巴掌。
只是他有太多的想不明白，并且跟着老王爷这道弹劾奏折，他的谜团更多，像是一团乱麻缠绕，不晓得那里是头。
皇上怔了下，道，“如何会，我看像是新写的。”
三太太让儿子关进祖宗祠堂，动过祖谱……
可惜皇上和王爷都不大感兴趣，王爷问道，“这份奏折大抵写了多少年。”
等柳大人分开，皇上就望着王爷，道，“老王爷这么做是甚么意义，既然早有撤除莫家之心，如何奏折到这会儿才让人送来？”
柳大人松了一口气，成果奏折翻看，见上面的笔迹，他眸子子没瞪圆，这不是……离老王爷的笔迹吗？
皇上后知后觉，王爷说的不是查不出来，而是查不下去。
如果他没有猜错，老王妃应当晓得他不是她亲生的事保密开，老王爷会替他出气，抨击莫家，起码之前要她严守奥妙的时候，这么说过。
等退出御书房，柳大人就抹额头上的盗汗了，最怕见皇上了，还是喜好老诚恳实做学问。
皇上震惊。
皇上就传召翰林院柳大人。
他就算喜好闲云野鹤的糊口，不喜被朝中事件所烦，但好歹知会他一声，另有王妃，她没有一刻不在想昭宁，他不返来，也该让昭宁返来啊。
皇上挑眉，“刑部尚书但是查案的妙手，另有他查不出来的案子？”
恰好又是如许的环境下，老王爷早些年写好的弹劾奏折送进了宫……
柳大人连连点头，“臣服膺。”
十五年前的奏折，如何会现在才送进宫，这是让蜗牛还是让乌龟送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