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宫,谁不是向着好处看的。
说的好听点是相互操纵,说的刺耳点那是看的起你,给你面子,这后宫里太多的人翻脸无情,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李贵妃大喊痛快至于,更多的还是不明白,太后和勇国公府求的是甚么,太后膝下无子无孙,勇国公府求的不就是繁华繁华吗,国公府的爵位够光荣了,莫非还想往上爬?
这是破罐子破摔了。
直觉奉告李贵妃,太后对赵皇后这么好,必然有别的启事,指不定有甚么把柄捏在赵皇背工里。
李贵妃在一旁帮皇上研墨,实在不消看,她也能猜到那大箱子里装的是甚么,她只是猎奇太后和勇国公府吐出来多少,断了几根肋骨,单看勇国公的神采,这一回只怕伤的不轻。
如果说太后重信守诺,和赵家缔盟后,就一心为赵家,李贵妃只感觉笑话。
当天子的,该胡涂的时候就得胡涂,只是太后的话未免刺耳了些,清楚就是威胁。
李贵妃则道,“算是箱子里的金子,算上来也不过一百万两,听着挺多,可御膳房管事贪墨了二十年,均匀每年才贪墨五万两,这贪墨的是不是太少了点儿?”
全部京都,乃至全部大周,压根就找不到几个真正廉洁的官员,真要查请来,罚起来,皇上就无人可用了。
大箱子送到永宁宫,走的时候勇国公神采差的就像是谁欠了他百八十万两没还似的。
赵皇后用眸底暗芒狠狠的戳了李贵妃一下,望着皇上道,“皇上,御膳房管事的贪墨,也没想过您会查出来,这么多年,他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宫外的院子都买了好几个,这些都要用到钱,太后和勇国公那边,臣妾问了,加起来一共收了御膳房管事的一百二十万两的贡献,但这么多年,太后用了很多,这一百万两是勇国公拿家底凑的。
东西是送给太后的,但箱子沉甸甸的,两个公公抬不动,是侍卫帮手送的。
赵皇后鲜明一笑,道,“李贵妃不怕这话传到勇国公耳朵里,头一个就查护国公府?”
都是狐狸,就别嫌弃谁身上更骚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赵皇后勾唇道,“李贵妃这么自傲,我必然照实传达给勇国公晓得。”
赵皇后望着皇上,柔声道,“皇上,您看御膳房的案子是如许告终,还是持续究查?”
李贵妃脸青了青,当着皇上的面,她道,“查就查,护国公府身正不怕影子斜!”
出来以后,就直接去了御书房,一样也没人晓得赵皇后和皇上说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