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旧事,晋王妃泪眼婆娑,她抬手拭去眼角的泪花,道,“难怪离王和皇上这些日子针对太后和赵家,本来这些肮脏事,离王世子妃和世子爷早就晓得了。”
这是一个有武功在身的丫环,是太后安插在晋王府看着晋王妃的。
当年,她能被太后选为太子妃,身后的权势又岂是普通,就因为出了她这么一个不孝女,祸及家属。
只是一起身,右眼皮就莫名的跳了起来。
晋王妃点头,道,“赵皇后她为先太子育有一子,但先太子……。”
那边小道上,一丫环在那边望风,这丫环禀告,那丫环一脸懵逼,明显不晓得她横在路上,这丫环是这么畴昔的。
明澜能说的都说了,但愿晋王妃能想通吧。
两人都被先太子戴了绿帽子,以他们两个的身份和脾气,如何能够答应晋王府过继子嗣,早就奥妙正法了。
明澜点头,举手作发誓状,“我以项上人头包管。”
明媒正娶,承诺她白首之约的夫君,在她怀着身孕时,在内里沾花惹草就罢了,这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可为了内里的女人,不吝捉贱她,歪曲她,那种热诚和痛苦,硬生生的折磨了她十几年。
碧珠没好气道,“我家世子妃累了,想多坐一会儿不可吗?!”
远处有丫环几次朝凉亭张望,晋王妃望着远处,在外人看来,仿佛在和明澜聊气候,聊那些贵夫人们,但是她说的是,“离王世子妃能梦到将来的事,这事我也有所耳闻,你和赵家干系不睦,必然有启事。”
明澜朝她一笑,道,“上回在勇国公府,我就看出来晋王妃有话与我说,可惜以后再没见过,我此番来,就是想听听晋王妃想和我说些了甚么。”
晋王妃神采惨白。
她必定是错觉,离王世子妃如何能够晓得她在想甚么。
晋王妃迟疑不决,被太后逼迫多年,她有抵挡之心,但真的把抵挡的机遇摆在她跟前,她反倒没有那胆量了,或者说,她不晓得明澜值不值得她信赖。
晋王妃背脊发凉。
看着那丫环,明澜额头狠狠一皱。
明澜看着远处,道,“晋王妃恨赵皇后吧?”
就因为她晓得这个奥妙,太后晓得她恨赵皇后,拿她娘家人来逼迫她,魏家当年也是京都数一数二的世家,就因为她是先太子的太子妃,不,应当是侧妃,太后为了向皇上表忠心,拿魏家给皇上开刀。
明澜道,“我和相公晓得太后和赵家早有暗害,皇上也起了警戒之心,太后和赵家想要成事,难比登天,而她们谋逆的那一天,失利了,殃及你们,就算幸运胜利了,晋王妃很清楚,赵皇后失势,只手遮天的时候,有没有你和长平郡主的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