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逸鸣被刺激,手上愈发用力,牙关咬的死紧,“你是真不怕死吧?好,我明天就尝尝,你到底怕不怕死!”
阎清跑返来了,但是却没有带孩子,明显是藏在冰湖那里了。
“骨头可真硬,就是不叫一声,是吧?”陆逸鸣就不信了,他又连着捅了阎清好几刀,直到他的手上和衣服上都被阎清的鲜血染红,才解气的抛弃了匕首,啐道,“不叫不动,真是无趣!”
翻了几百倍的疼痛感传来,更多的鲜血从伤口溢出,阎清闷哼着,脖子上的血管也因为满身的用力而悉数闪现出来!
“不要!!”夏瑾柒看着面前的一幕,不顾统统的呼啸出声,眼泪在刹时夺眶而出!
而此时的阎清,已经被捅了21刀,鲜血染了满地……
“孩子呢?!”陆逸鸣张口就问。
但陆逸鸣却还不罢休,他没有把刀刃抽出来,而是就着那没入血肉的位置,手腕用力,狠狠的将刀柄扭转了一周!
阎清现在以一种极其痛苦的姿式屈膝跪在地上,脑袋被迫扬起,对上陆逸鸣的视野。
她比来才学的那点工夫,精气神是有了,但力道倒是远远不敷的,恐吓恐吓普通人还绰绰不足,可赶上真正的妙手,再加上对方人多势众,她底子就没有还手之力。
他的身材落空了支撑,就那样软软的滑落在了地上……
如此来去,乐此不疲。
一向以来,她和阎清的干系都是那样的奥妙。
他浑身都没了力量,靠近灭亡。
“哗啦!”刀刃划开血肉的声音,那样刻毒,流露着灭亡的气味。
身后架着他的人约莫也晓得他再不成能逃窜了,因而便松了手。
握住刀柄的陆逸鸣没有一丝的踌躇,反手就将锋利的刀尖刺进了阎清的腹部!
可刚才阎清用心带着夏瑾柒往阔别冰湖的山上跑,已经让陆逸鸣阔别了冰湖。
即便从未爱过,但幼年时候印在脑海里的印记,倒是不管如何也不成能抹掉的。
说着,就将本技艺里的枪扔了出去,中间的死士立即递上来一把刀。
阎清则咬紧了牙关,任由疼痛的感受使他额角的青筋腾跃,他也不肯吱一声!
那放肆的笑声,像傲岸的肆无顾忌,又像是抱了必死的决计。
堕入猖獗的陆逸鸣像是完整听不到夏瑾柒的哭喊,他玩够了第一个伤口,又将刀抽出来,扎到别的的处所,然后持续转动刀柄……
“陆逸鸣!你放过他!你不是要抓我吗?我跟你走!!”夏瑾柒忍着哭腔,撕心裂肺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