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够了。
他脑筋里俄然就冒出来一句诗,‘犹抱琵琶半遮面’。
二来,也是因为阎君才是阎家的长孙正统。
他想,更多的应当是刺激和贪念吧。
誓死保护阎家。
事已至此,除了说对不起,阎清想,他也没有了别的说话。
阎有成被他的话问住,一不留意,就堕入了沉沉的回想中。
现在人既然也已经死了,阎有成也不想过量再去说她的不是,至于他们曾经在一起的光阴里有没有幸运……
而她之以是情愿跟着他,也只是因为钱。
“晓得错了就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阎有生长叹一声,一手扶在拐杖上,一手拍了拍阎清的肩头。
见他的确是瘦了很多,但是眼底的光,倒是清澈了。
阎清,始终是个私生子。
是啊,他还是幸运的。
她在江南的风月场挂牌。
“……”阎有成咬了牙关,眸色有些黯然,倒是没有再多说甚么。
起码,不管他做了甚么,不管他错的有多深,父亲还是情愿采取他。
一来,是因为龙清心。
阎有成本来已经不如何活力,再听儿子主动报歉,内心更是完整放开了。
说他私心也好,保守也罢,这是他的任务。
幸亏父亲还好端端的活着,不然他将一辈子活在痛苦的折磨中。
“畴昔的事情,就让他畴昔吧。”阎有成岔开了话题,又重重的拍了拍阎清,“你还年青,今后的日子,好好过。”
运气这类东西,谁又说的准呢?
他身上的气味是淡淡的,如光阴流水,荏苒寡淡,再没有了昔日深沉的恨和怨气。
才方才出道的小女人,十八岁,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想起第一次见到周玲芳的时候――
是出于猎奇,也是出于抨击吧,他点了她。
闻言,阎有成也转头细细的打量了一下阎清。
翟渠见状,也不再多说,转而退到了一边,把时候留给这对父子。
她抱着个琵琶,穿戴旗装,眼神胆小的像是一只小植物,就那样水灵灵的,怯生生的望着他。
阎盘点点头,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和霸道凶暴的龙清心,完整分歧。
“爸,你和妈在一起的光阴里,是幸运的吗?”阎清俄然又问。
这么一跟,就是几十年。
他抬眸看着跟前的喷泉,“之前的我,被仇恨压的喘不过气来,做了太多的错事。我一心恋慕阎君,只看到他获得了甚么,却从没想过他支出过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