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不是政治家,也不是军事家,他只是一个贩子。

阎君薄唇微勾,轻笑开口,“陆议员真是稀客。如何才来就要走?不喝杯茶?”

他这是被摆了一道!

而他,就是阿谁走在统统人之前,承担统统的人。

他自发得能掌控在手心的一个女人,就如许在他眼皮子底下飞走了!

“过奖。”阎君慵懒启唇,湛黑的深眸,泛着轻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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