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猜到了甚么,眸底的光彩一点点沉下去,逐步暗淡。
他皱了皱眉,较着的不对劲,“这个离公司远了点,上班不便利,找个近的吧。”
不过我并没有感觉轻松,反而对他的惭愧更深。
许是被我盯烦了,他不耐地开口,“之前的事,是我曲解你了,顺手帮你个忙,当作赔偿。”
我不晓得他如何会俄然帮我,也不想欠下太大的情面。
“嗯,我筹办搬场,去看下房。”
随后,我和他一前一后的进电梯。
“好了,不早了,我先走了,你早点歇息。”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分开。
我实话实说。
一贯对我爱答不睬的老板,俄然主动提出送我。
并且,我常常会想启程锦时,总感觉做出某个决定,就是对不起他一样。
“周子昀……”
他停下脚步,那双冰冷的眸子扫了我一眼,“出去?”
“好的,不过这四周的屋子确切很少,会不会太费事你?如果费事的话,就算了,归正公司这边交通便利,住远一点也没干系。”
“‘夏夜’主题的项链设想稿快出来了么?”他俄然扣问起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