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风顿时辩驳道:“希堂院长,之前感觉您只是老一点,丑一点,没想到耳朵和鼻子都坏了,那里有甚么书声和墨香?”
孔希堂翻开帘子,扫视了一遍岳麓书院,绿树环抱,萦青缭白,一如往昔:“如此美景,当得上天下无双。”
孔风瞥了瞥孔希堂的背影:“贤人书院除却八大院规以外,并无其他条条框框,岳麓书院倒是驰名的峻厉书院,光是院规校训就足足八百多条,希堂院长这久违的自在安闲之感,毫无事理可言。”
孔山一向浅笑,可贵开口安慰:“孔风,莫要再在言语上调侃希堂院长。”
“你......”孔希堂甩袖而去,前人诚不欺古人啊,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希堂院长,您不是说岳麓书院不受世俗繁文缛节的束缚,为何现在却要下车步行,施礼持道?”固然如此说,孔风还是下车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