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希堂带着两人去拜访陈洛妍,毕竟是南梁公主,身份高贵,皆吃了闭门羹,一名名叫诺玛的南疆女人,堵在院门之前,伸开双臂:“殿下说了,身子不舒畅,不见客。”不知何时,南疆女人成了公主殿下的小主子。
陈洛妍昂扬着头颅,低点着下巴,语气咄咄逼人:“见到本公主,只施戋戋作揖之礼,有失礼数,当行膜拜之礼。”
陈洛妍揉着腿脚:“方才跪麻了,不美意义。”
解开小黑屋上的大锁,满满盛上一碗小米粥,陈洛妍笑呵呵的像个傻子普通,推开门,走了出来。
孔希堂起家,点头苦笑,陈洛妍腿弯一软,作势又要跪,孔希堂也赶快要跪,孔山和孔风跟从,膝盖下去了一半。
“哦,拿父皇压我?”陈洛妍眼中有不易发觉的阴霾:“那你的意义是让本公主膜拜喽?”
有些仗势欺人是明着来的,公主殿下自贱身份,是暗着仗势欺人,不留后路的逼迫,恰好还让人无话可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诺玛也不好惹,伸手一摸腰后,一条马鞭动手:“如何,要打斗吗?”
世人落座,陈洛妍的嘴巴没有停过,三句离不开贤人书院孔末乱孔之事,转弯抹角骂孔家贤人孔末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孔希堂和孔山神采如常,公道安闲民气,急脾气的孔风脸都绿了,胸脯一起一伏,若不是陈洛妍是南梁公主,她恨不得一剑劈了对方。
孔山拉了拉孔风的衣袖,孔风冷哼不竭,心不甘情不肯的跪下。
孔风心头不爽,一拍腰间剑,要突入女院探个究竟,公主殿下金贵到连见一面的时候都没有了吗?
“希堂院长,孔山师兄,你们……”孔风内心焦急,直顿脚。
孔希堂在岳麓书院住下,每日过下落拓的日子,和普通门生无异,上课用饭睡觉。
孔风猎奇跟了上去。
“如何,希堂院长,这是想要碰本公主的身子?”陈洛妍出声道。
孔风摇点头,她特地探听了那名名叫李庆元的青年厥后如何了,如果岳麓书院不痛不痒的呵叱苛责几句,她孔风不在乎大闹岳麓书院,让那顾远长和朱太峰给个说法,但是探听到的动静却让她暗自咂舌,李庆元被关进了小黑屋,遭到了极其峻厉的奖惩,如此看来岳麓书院倒是晓得奖惩清楚,也并非沽名钓誉,一无是处。
下课了,孔山点头揉了揉眉心,唤醒两人,孔希堂伸着懒腰,擦擦嘴角口水:“如何样?薛讲书的《春秋》一课如何?是不是睡觉特别苦涩?”孔风固然不想承认,但是却不得不承认,的确是春秋一梦,很有些仿佛隔世的感受,薛讲书那安稳的腔调仿如有魔力普通,拉着人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