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流水发觉到非常，厉声问道：“柳青，武媚娘哪去了？”
稽粥蓦地一笑，负背着双手，望向神极峰以外的云海翻滚：“本汗自打渭水之盟今后，多有考虑，以往偶有懊悔，当时若雄师直下，攻入中原，也应当能饮马长江，占下半壁江山，厥后日子一久，反而多有光荣，草原占中原，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需求窜改的很多，冒然进入中原，不过五五胜负之数，即便胜了，也会被中原的声色犬马蚕食，国运不过百年，还是会被中原人赶回草原，持续天寒地苦的游牧日子。”
下一刻，郝连流水纵身一跃，从神极峰上跳了下去，身影淹没在云海当中。
稽粥点点头：“没有南下，反而北上，这类决策极其大胆，不过也不失一种稳妥的体例。如此看来，古凉州和两辽之事，也应当和这女子有千丝万缕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