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勃勃颠了颠手中的长矛,一个简朴的枪花,气劲四射,周身三丈以内的大地被切割出纵横交叉的沟壑,看似坚不成摧的长矛因为接受不住澎湃如同大江普通的气劲,寸寸龟裂,变成一地齑粉。
在慷慨激昂的战歌声中,时未寒和郝连勃勃两人身影闪现出来,各自暴退。
时未寒俄然毫无征象的落地生根,脚尖点在空中之上,身形一转,率先停了下来,左手太极推手,卸开郝连勃勃的拳头,右手月水斜向上掠去,刀身还未动,刀光已到。
“时将军,不当真出刀,很难活。”固然近在身前,郝连勃勃的声音却从四周八方传来,指模之间是草原大将军自我的六合,言出法随,定端方周遭。
八方雷动,六合大震。
五千镇北军和一万匈奴马队也已经劈面相撞,因为在人数占有绝对数量,匈奴马队没有采取单层冲撞的步地,而是两人一列,希冀着以厚度撞碎镇北军的阵型,然后采取部分围困的计谋一一毁灭,如同狼群对于落单野马那般,用数量堆砌出战局的绝对主动,更何况劈面的镇北军不过是绵软有力的羊群,一击即溃,多年的比武战役已经让草原人晓得了镇北军绵软的战役力,实在不值得一提。
“走!”郝连勃勃松开一手,长矛轻描淡写的崩出,可开山断石的薄弱劲也随之弹出。
时未寒一手抓入虚空,那些庞大的刀刃一起飞舞飘零,变幻出无数把藐小飞刀,一半的飞刀围在周身庇护本体,另一半的飞刀变幻成一道巨刀,遥遥指向劈面。
郝连勃勃的后背重重撞在古凉州的低矮城墙之上,看似坚毅的城墙被撞出一个庞大的人形,匈奴大将军的身影淹没在烟尘当中。
草原人崇拜中原文明,羡慕中原肥饶的地盘,但是对中原军队鄙夷至极,以为镇北军是绵羊,镇西军一丘之貉,至于镇守长江的镇南军,连一道长江都跨不过,就更不放在心上,特别是天下第一澹台国藩身后,固然未曾比武,但对镇南军的观感更差一分。
时未寒点点头:“若论对六合至理感悟,当属佛宗秘法,金刚者,金中最刚,佛家有金刚怒佛,佛理至深,对应神天境,伏龙降虎,是为齐天境。如果猜想不错,郝连将军修行品阶,自开端便不在九品三境地以内,而是自辟六合,佛家有言,金刚三十二品阶,由法会起因分,到应化非真分,此中大玄通,大造化。郝连将军可谓是新纪元第一人,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