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瓷摸了摸拓跋玉树的脑袋,递上去两根冰糖葫芦,拓跋玉树喜好冰糖葫芦,世人皆知:“拓跋将军在吗?”
“我就说大哥你甚么时候有这胆量了。”拓跋龙山还在烦恼没呆在宫里,增加豪情。
拓跋玉树歪着头想了想:“这倒是实话。”
如此这般,夫君便能多呆时候。
拓跋玉树还在啃着冰糖葫芦,战神夫人伸手敲了敲碗沿,拓跋玉树赶快用油纸包裹好,舔了舔嘴唇,然后谨慎翼翼放在橱柜里,小声说了一句:“别孤单,明天再吃你们。”
“哥,你如许骂人,可不好。”
战神夫人举着小铲子从厨房内走出来,眼圈微红,看到这一对父子玩得正欢,低头偷偷擦了擦眼泪,抱怨道:“谨慎点,谨慎点,谨慎摔到孩子!”
摸了摸拓跋玉树的脑袋,拓跋龙野宠嬖的笑了笑:“每次都是这句话,但是阿爸向来没有食言吧。”
她没看拓跋龙山一眼,递上去一盒人参:“这是中先生给龙山将军养伤用的。”
拓跋龙野哈哈大笑,走到拓跋龙山身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痛得拓跋龙山龇牙咧嘴:“傻小子,你哥我也不是无敌的,你看我在你嫂子面前,那里敢说一个不字,你嫂子一瞪眼,你哥我,匈奴战神,屁都不敢放一个。”
战神夫人接过人参,望了一眼自家的夫君,拓跋龙野俄然暴露一个光辉的古怪笑容,战神夫人大惊,晓得好事了,两人伉俪多年,她很清楚匈奴战神想要做甚么,想到了又能如何,肥胖的她如何能躲得过匈奴战神。
四菜一汤,一壶清酒,四人围着小饭桌,烛光幽幽。
拓跋龙野已经来到门前:“青瓷女人,中先生有事?”
“酸死了!”拓跋玉树俄然喊了一声,也不晓得是说方才看到的场景,还是冰糖葫芦。
拓跋龙野嘲笑道:“德行!!”战神夫人一瞪眼,拓跋龙野赶快噤声,家中不能爆粗口,说脏字。
一阵风刮过,拓跋龙野俄然呈现在老婆身前,一手揽住老婆的腰肢,嘴唇对嘴唇,重重了亲了下去。
“用饭了,用饭了!”屋外响起拓跋玉树的声音。
“是啊,笨得小荷才露尖尖角。”
战神夫人给这对兄弟倒上两杯酒:“龙山身上有伤,能够喝,但是不能多喝。”
拓跋龙野忍不住笑了笑:“传闻你被一个女子打了,看模样受伤还不轻。”
拓跋龙山咧咧嘴角:“大哥,如许安抚人,可不称职。哎,有此一败,不能像大哥那般未曾一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