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昊点点头,非常对劲:“既然已经做到了本家世一条,并且扎马步的也有些光阴了,为师比来筹办云游四海,不能陪在你们身边,为师就本门绝学传授给你们。”
单独一人走进了雨幕中,路子柳青的营帐,草原才俊双膝对盘,帐篷帘子翻开,对着漫天雨水吐纳呼吸,闻声脚步声,缓缓展开眼睛。
李元昊眯了眯眼睛,认出了劈面两人,贤人书院书院四剑中的孔林和孔风,本日腐败,两人登高祭拜孔道佛,也未曾想见到了北魏天子,孔风一手按在腰间木剑上,被孔林拉住了衣袖。
李元昊抬头喝了一口壶中酒,被辣得不竭伸舌头,用力儿将酒壶丢到大江当中,噗通一声,江水漫灌,酒壶没了踪迹,正欲拜别,大江劈面,一男一女也登上堤坝,衣冠博带,未打伞,衣衫被雨水淋湿打透,难掩两人读书人的风骨。
李元昊修行天赋不高,偷师的程度极佳,但是拾人牙慧的事情做得再多,也不过是依猫画虎,成不了修行巨擘。不过,此时现在有了转机,如果能将大江之上的九千里重新悟得,并加以稳固,以此为底子,循序渐进,开枝散叶,一定不能成为三绝那样的人间岑岭。这就是李元昊修行路上的契机,是大机遇,大造化,北魏天子擦眼而过,弃之不顾,说是暴殄天物也不过。
两个孩子心机纯真,迩来见到的人看来看去唯独徒弟最好,萱儿姐爱弹脑门,余庆哥哥身上有股令人生畏的势,阿谁柳青一看就不是好人,洪将军和韩将军身上的势更强,洪将军的势是澎湃,韩将军的势是杀气,两个孩子不敢靠近。
第二天,气候阴沉,轻风细雨,如针尖普通的雨滴落到江面之上,扎出一圈又一圈的藐小波纹,两个孩童将扎马步的场合由大江边上,转移到营帐内,李元昊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数动手指头,算着日子,身边摆放着萱儿筹办的小吃食,小日子过得悠哉悠哉。
萱儿神采大红,陛下说话越来越不讲究了。
诗剑仙赵敦煌的根本来自于磨遍剑山万剑,身外大风大雨,我自归然不动,与人交兵,总会留下一线朝气的谦让豁达。
号召两个孩子来到身边,李元昊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你们两个,为师让你们勤洗鞋袜,每日必须洗脚,都做到了吗?”
望了一眼两个孩童,李元昊开口道:“埋头凝气,气沉丹田,悄悄感受六合气味的流转,达到心中无垢,脑海无碍,道心通达,心如止水的地步,如此这般,才气铸构健旺根底,磨砺出筋骨体格,为师才气将本门至高无上的功法心诀传授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