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边提笔写字,一边抬了抬眼,对枣儿使了个眼色。

约莫一刻钟以后,冷倾城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笔。

“你到现在还抵赖!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一听独孤江离所言,司马卿就不悦的眯起了眼。

谁叫独孤江离不肯支撑他争夺大位,既然不能将他变成本身的人,那么就必须将他撤除。

“哈哈哈哈……独孤江离,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开打趣,你真当本宫有这个闲心吗?”见独孤江离到现在了还在安抚冷倾城,司马卿笑得那叫一个放肆。

这才又道:“江离啊,对于卿儿所言,你但是有话要说?”

天子一贯极其信赖他,天然不会听了司马卿的片面之言。

他便就晓得司马卿急功近利,公然本日请他来,是玩上这一招了。

冷安见她写完,天然就大步过来。

瞧着司马卿的人将独孤江离押到厅中跪下,刹时便皱了眉。

然后转头冷冷的瞧着司马卿:“卿儿,这究竟是如何回事?如此对待独孤爱卿,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以是冷安瞧见了,天然是特别对劲的。

只见枣儿点了点头,没多说甚么就偷偷的退到了一旁,乘机靠近冷安。

冷倾城的折子写好不久,去和司马卿逛山庄的独孤江离他们就返来了。

“爷……”一看到这景象,冷倾城就神采一变。

然后又转头看了冷安一眼。

冷安在那边对劲失色,觉着她当真毫无反击之力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这一点,不是像冷大人吗?”看着冷安,冷倾城就笑。

她的行动,天然是让冷安神采一沉。

非常不悦的瞧着她:“你这死丫头,还想耍甚么把戏?”

“禀父皇,儿臣并非成心和独孤江离作对,实在是因为独孤江离的作为令人发指。儿臣不肯看到父皇被这奸臣蒙蔽,才出此下策的。”闻司马炎所言,司马卿便就上前两步在司马炎面前跪下,然后如此说。

后又回过甚,看了冷安一眼。

大声禀报导:“启禀二殿下,皇上的御驾到了,顿时就要进入山庄了。”

还看了眼冷倾城:“你这死丫头还挺识相,晓得如何写。”

不动声色的就蹲下身去,将地上的折子捡起来,偷偷的藏进了袖口。

不但把他当作皇子一样养大,还给了他至高无上的职位。他当真会叛变本身?

然后恭恭敬敬的,就在司马卿的面前跪下。

只见折子上冷倾城写的有三个罪名,一个是说独孤江离埋没寺人身份,一个是在府中对圣上多有抱怨,有不臣之心,一个便是拉帮结派,勾搭朝中大臣企图掌控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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