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便是有些镇静,开口便道:“你们想要做甚么?本丞相究竟是那边对不住你们了,你们为何非要纷繁诬告本丞相?本丞相晓得了,你们都是受了二皇子的教唆,以是非要歪曲本丞相的对不对?”
“这……”听到独孤江离这一番话,刚才还在替拓跋文余讨情的那些人,一个个就显得有些踌躇了。
也没多说甚么,视野一转又落在了独孤江离的脸上。
就算是当初拓跋文国出事之时,也没有这么多人墙倒世人推。
但是现在到了这个境地,他们也没有别的路能够挑选了。只但愿拼搏一把,还能得了一个迷途知返的后路。
然后也是甚么都没有多说,直接回身就对着他身后的应归使了个神采。
毕竟那个都晓得,跟拓跋家作对,那的确就是死路一条。
以及畴昔的这些年,丞相大人以隐世为由,明里暗里做的那些事情的证据,部属都汇集到了。这此中有物证,还包含一系列的人证,部属已经命人将这些人证全数都送到了大理寺,随时都能够共同接管调查。”
这是最后一个弃暗投明的机遇,他们如果不珍惜的话,那今后不管如何天然怪不得旁人。
“众爱卿此言有理,”听到这么多人都帮拓跋文余说了话,一向都面色阴沉的独孤江辰便是点了点头。
故而看到了这一幕,独孤江辰顿时就忍不住皱起眉头。
直接就打断了拓跋文余的话,然后转转头去面对着独孤江辰。
这才又接着道:“既然二殿下如此指认了丞相,那么可否拿了证据出来?毕竟就凭二殿下的片面之词,叫本王如何信赖丞相做了这些胡涂的事?”
以是现在本殿下给你们一个机遇,如果你们谁肯站出来,将本身晓得的事情说得一清二楚。那么这件事以后,本殿下必然会替你们向大王讨情,从轻惩罚。
反倒是没想到会呈现这类环境的拓跋文余,看着这么多人都挑选了叛变,他当场就傻眼了。
“丞相说这话最好还是拿出证据来的好,不然就如此血口喷人,不是叫天下人都笑话吗?”看着拓跋文余这个模样,一向都没有说话的刘瑜就忍不住嘲笑了起来。
在应归汇集的那些证据里,不但独一那些人画好押的证词。另有很多的凶器,以及来往的手札。
便就是独孤玥的身份,他也不介怀透露了?
说罢,应归也没有再多讲甚么。
证据一呈上来,拓跋文余就在那边镇静了。听了他的话,独孤江离就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