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倾城天然不能这么没知己的直接开口问题目,便就是道:“我看你伤得挺重的,不如先回房我帮你上药吧,我们一边上药一边说。”
眼睛也是红了:“对不起啊灵儿,如果不是为了帮我的话,你也不消去翻开那主墓室的门。如果那古墓不塌,你也不会受罚了。”
“好,”本身的后背也疼得紧,以是冷倾城这么发起,火灵儿天然没有反对。
说实话,她和火灵儿并没有多深的友情。
“我明白这此中的短长,多谢左护法的警告。只是有些事情,我却不得不去做。”被这银面男人如此看着,火灵儿就低下了头。
在一个僻静的茶社,和她再度见面了。
干脆利落的回绝:“不消了,寄父那小我很自我的。何况这件事情确切是我错了,他惩罚我是该当的。倒是你俄然过来,可有甚么事吗?”
“好,”本来本日前来,就是要与司马殷将话讲清楚。
不过冷倾城这么说,火灵儿就摇了点头。
火灵儿但是天山教教主的义女,究竟是谁有这么个天大的胆量,还跑上门来打她?
但是又看着她后背都是血,伤的不轻的模样。
这些日子她一向都在宫中等着,说实话还是有几分忐忑的。
“你寄父让人来打你的?难怪了,我说你如何会乖乖的被他打。”本来这是家法,冷倾城顿时就没招了。
晓得冷倾城是因为过分惊奇,以是才没有看清楚这此中的启事。
火灵儿就叹了口气,一边转头就一边道:“刚才那人是我寄父身边的左护法,奉的是我寄父的号令,前来惩罚我的。之前的古墓不是塌了吗?这是我的任务!”
而那次和青莲说话过后的司马殷,归去以后想了好一番,毕竟还是不忍放弃青莲这颗绝佳的棋子。
但是她嘴里的话都还没来得及开口,刚才还被她拿着的那条鞭子,也跟着消逝不见了。
而是想了想,才又道:“不过本殿下有一点很猎奇,不知娘娘可否直言相告?在浩繁皇子之间,为何娘娘挑选的是本殿下,而非旁人呢?”
冷倾城天然瞧得出来,这个寄父对火灵儿来讲究竟是有多首要。
不过幸亏司马殷聪明,毕竟还是选了这条对的路。
方才要说话:“这……”
倒是阿谁银面男人看着火灵儿恭恭敬敬的模样,也晓得这丫头是有了本身的设法。
然后就点了点头,二人双双一同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