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副官在一旁看着顾远霆道,只忍着笑道:“少帅,既然如许,无妨让部属去和徐长官说一声,让他再将少夫人送回金陵,省的来这里享福。”
滇南。
“部属说,少夫人来了。”赵副官唇角已是经不住透出了两分笑意。
“嗯。”林晗雪承诺着,端起茶抿了一口。
阵地上刚结束一场战役,顾远霆回到行辕,刚欲脱下身上染上了血迹的戎服,就听赵副官脚步仓促,从内里走了出去,向着他开口便是言道:“少帅,少夫人来了!”
林晗雪听她问起,便是点了点头,轻声道:“他一向在兵戈,我就想着给他绣一样东西,能戴在身上,讨一个彩头。”
“她如何来了?”顾远霆的声音有些沙哑,似是还未曾从这个动静中回过神来。
“秀琴?”林晗雪进步了声音。
专列向着滇南驶去。
闻言,林晗雪望动手中的安然符,言道:“他向来不大信这些,也不晓得会不会喜好。”
“没,没甚么。”秀琴勉强的笑了笑,上前将茶水递到了林晗雪面前,“少夫人,您也绣了好一会儿了,还是歇一歇,喝些水吧。”
看着她的这一抹笑,秀琴内心微微一怔,忍不住问道:“少夫人,奴婢有些不明白,您此次,如何会俄然想着去滇南找少帅呢?”
“不然,便是难为自个,也难为他了。”林晗雪的眼睫微微颤着,只又轻声说了一句话来。
“秀琴,”林晗雪握住了她的手,与她温声道:“我不怪你。”
“在想甚么呢?如许出神?”林晗雪微微莞尔,与她温声说道。
包厢中,林晗雪坐在沙发上,手中则是绣着一枚安然符,偶尔抬眸,就见秀琴端着茶水,怔怔的站在那边,也不知是在想些甚么,林晗雪连续唤了她两声,她也未曾闻声。
“少夫人能想开便好,”秀琴在林晗雪面前蹲下身子,她的眼瞳中闪动着惭愧的光,只说道:“少夫人,先前那一盒药,是奴婢不好,让少帅曲解了您不说,还几乎害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