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震南抿了抿嘴唇,嘲笑道:“给我个痛快?你现在算个甚么东西?天子?你他妈是俘虏!别让我说第二遍。”
营帐内顿时堕入了一片沉寂,陈震南没有说话,而是缓缓转头看向姜文宇。
姜文宇蓦地间惶恐失措,满脸的难以置信。
“陈震南,你抓住了朕,为何还愁眉不展?”
姜文宇狠狠咬咬牙,看了看对准本身的枪口。
“宋云央这个叛徒,她叛变了朕,叛变了炎国!陈震南,你也别想有好了局!”
“你输了,更可惜的是,你永久都不会明白,我是如何赢的。”
董宁咬咬牙,转头看了看陈震南,然后回身让开。
说着,陈震南悄悄拨动了一动手枪侧面的小构造,那是手枪的保险栓。
枪声惊得鸟雀四散,姜文宇的神采惨白,眼中充满了惊骇,身材不由自主地颤抖。
但是,氛围并不如美食美酒那样舒畅,姜文宇的神采阴沉如水,身为天子却被囚禁,庄严受损,心中的愤激难以言表。
陈震南的声音宏亮,穿透了凌晨的安好,传了很远。
在一旁沉默好久的宋云明也终究开口,“姜文宇,我和姐姐都信赖陈震南,贰心中装着的是天下百姓,而你眼里只要本身。”
陈震南就坐在姜文宇的身边,手枪顶着姜文宇的太阳穴,看着面前越来越多的炎国雄师。
站在炎国雄师前,陈震南面庞冷峻,眼神果断,手中的长剑在阳光下闪动着寒光。
姜文宇面色乌青,身材因气愤而微微颤抖,满脸的不成置信,没想到,本身三十万雄师,还没交战,就如许拱手送人了。
跟着炎国雄师的后撤,陈震南的军队完整节制了大营。固然八千马队对阵二十多万雄师,陈震南却显得安闲不迫,仿佛没甚么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