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退了摆布,高建道:“公孙兄,有甚么话你便能够说了。”
高建一听能够割玄菟,双眼就不由放光了:“此话当真?”
公孙康如此一说,高建便堕入沉思了。毕竟再傻的人,也能想得明白。公孙度如此霸道之人,竟然被这甚么青州军压着打。那自家高句丽连公孙度都打不过,今后辽东真换了仆人,自家岂不是要被这青州军给欺负死了?
公孙恭在中间大呼道:“兄长!”如此绝秘之事,岂可说与外人听?且这外人,还是自家仇敌。
公孙康被一脚踩住脸,心中羞愤欲死。正欲破口痛骂,从高建靴底又传来一股恶臭。公孙康心中大怒,这混账莫非出门踩到了狗屎不成?
高建又详细的向公孙康扣问了青州军的兵力、体例、主将等等一系列题目。待问清楚后,又遣了数个侍从,潜往襄平城刺探动静。高建感觉,就算父王不会调派救兵,但有这么一个青州军的详细动静,归去以后,也必然能重新获得父王的爱好和赞美。
高建就冲动了,出来散个心也能被天上的馅饼给砸中?真是天佑我也!如果能取回玄菟,今后谁敢说我不如大哥?谁敢说我没有资格成为下一任国王?
蛮子不发怒的时候,也是一只笑面虎。
公孙康端坐于位,背脊挺得笔挺,嘲笑道:“你鼠目寸光,你天然不会。”
高建和公孙恭都听得傻了。公孙恭大张着嘴看着兄长不说话,而高建竟然立马就跳了起来,叫道:“公孙康,你是不是傻了?中本来打辽东,老子欢畅得很,又岂会派救兵去救你辽东?真是好笑!”
公孙康苦笑道:“二弟,辽东岌岌可危,任何能够成为救兵的人,我们都应当抓住。至于玄莬,玄莬太守本就与父亲不是一心,阳奉阴违惯了。便是让给高句美人又如何?到时青州军退了,玄莬与高句丽打得狠恶,我辽东再出雄师,把高句美人和玄菟不听话的剌头全数给灭了,一举两得!”
高建手指着公孙康的鼻子,气急废弛的嚷道:“公孙康,你明天不把话说明白,你兄弟俩就等死吧,归正襄平都被围了,嘿嘿。”
不怪高建如此冲动,只因为,玄莬对高句美人有着特别的意义,他们的第一代王城高句丽县,就在玄莬。如果出兵把王城给光复了,这莫非不是大功么?
高建本领不如何样,但王子的保护还是很短长的,固然高句丽是个小处所。很快公孙康就受不住了,完了,别不会在这被高建这混蛋给打死了吧。急乱之间,也忘了以他平州牧至公子的身份,仿佛高建也没这胆量在辽东空中上众目睽睽之下把他弄死,倒是大喊起来:“别打脸!哎哟!哎哟!高建,快停止!卖你一个绝秘好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