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不是不讲事理嘛?弟子拼着命,血都差点儿流干了,才抢了块儿您心心念念的雷阵石出来,就是为了让您吼我,让您抱怨我的?
万俟静初固然被和通和冷悠然这祖孙俩弄的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在听闻冷悠然的话后,非常卖力的带着多少咨询之意,望向了和通。
“你起开!”
冷悠然前面说的非常理直气壮,前面坑阳炎的话,固然声音很小,但却包管了吐字清楚,让和通听清楚了每一个字儿。
“哭!哭!哭!里子面子都没了的是老夫我!我还没哭,你哭个甚么劲儿?”和通本来是想哄哄冷悠然的,可一开口,这话就不晓得如何变了味道。
“你比老夫另有理,还请老夫惩罚个P?!我看我要请你冷仙子惩罚才是!”和通吼道。
冷悠然闻言,再想到当时那九死平生的场面,也来了火气,直接一跃而起,半真半假的红了眼圈儿,带着三分委曲,七分倔强,梗着脖子言道:
当时他本身甚么环境,他本身也不是亦无所觉的,真叫真儿起来,不过是他因为执念差点儿迷了出来,又被冷悠然和丹辛宇两个长辈给联手捆了还被喂了药。
眼瞅着小徒孙,从炸毛到蹲地上捂着嘴抽泣,和通一张老脸也有些讪讪。
屋内的三人一时候堕入了一种迷之难堪的古怪氛围当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究还是冷悠然抹了把脸,轻咳了一声,涎着脸,拉了拉万俟静初的衣袖,说道:“我没事儿,师公就是,就是担忧我,说了我两句,你别多想。”
“仙尊这是做甚么?”
看着一脸“我不捆了您,您就会去作死,还很能够拖着我们大师一起作死”神采的冷悠然,和通本来筹办好的词儿,几近全被堵在了嗓子眼儿里,老脸都涨红了,抖动手,指着冷悠然,你了半天,愣是没多说出一个字儿来。
“承认弊端,只是因为弟子的做法让师公损了颜面。但绑了您的事情,再重来几次,在当时那种环境之下,弟子还是还会那么做。就说您那会儿要是非要雷阵石,莫非我们还能看着您豁出性命去不成?绑了您也是弟子实在没辙了。至于丹尊前辈给您喂药这事儿,我也没想到……”
“呵,错了?那你到是说说你错哪了?”和通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跪在面前的冷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