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想害死我们吧!”黑沉的天空之下,万俟静初扭头望着目光灼灼盯视着天涯的天幻,咬牙切齿的说道。
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实在她每天都有老诚恳实的聆听梵音,打坐修炼,结果也确切很明显,可她也会每日里攀上墙头,往天幻的禅院当中张望,却从未曾见过万俟静初或者是天幻的身影,分开那间禅房。
而另一边禅房内正在为万俟静初诵经的天幻,也停了下来,展开双目,唇角勾起,望向了冷悠然闭关的阿谁小院儿。
一晃眼,冷悠然便在天幻禅院的隔壁住了一个多月,在这个几近完整封闭的小小院落当中,每日里除了一早一晚,定时从一墙之隔的讲经殿内传来的梵音便再没有了其他响动。
“冷施主这是……?”檀林扫了一眼那几近能够称之为晃眼的禁制,目露切磋之色。